谭秉桉拿着手里冰凉且沉甸甸的小瓷瓶怔愣了瞬,后知后觉地说:“没有。”
自从季蓝怀孕后,家里就再也没出现过这种东西。
“哼哼。”季蓝冷笑道,“还好我机智,要是真让你这么横冲直撞的,痔疮非得又犯了不可,说不定还得被磨破!”
这面霜一瓶要两万多块,他都还没舍得用几次呢,可仔细想想用在屁股上也不亏,用哪不是用?
“.......”谭秉桉沉默了瞬,拿着面霜不知所措,太久没干这行,让他生疏了不少。
见他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季蓝顿时如临大敌道:“你别说要这么干巴巴的,肯定会撕裂的,你可别害我!!”
突然,季蓝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刚刚下床的时候因为看不清路所以把小夜灯开的很亮,这会儿灯光如昼,恰好能将他俩正在做什么照的一清二楚。
季蓝的脸蛋儿蹭的一下就红了上来,灯光就像是无数摄像机一样折磨着他的心灵。
“谭秉桉,你快去把灯调暗一点,我受不了了!”
数秒后,原本耀眼夺目的小夜灯顿时暗淡下去,连带着季蓝的表情也变得模糊起来。
“喂!你又愣什么神儿呢?”季蓝保持这个动作是很累的,关键谭秉桉还磨磨蹭蹭,那点劲全都给消耗完了也没能进行下一步,心里烦的厉害,“你要是再不快点那我就自己来了!”
下一秒,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的把小瓷瓶递过去,面无表情道:“那你来。”
季蓝往右边瞥了一眼,看着谭秉桉递过来的东西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
季蓝今天简直要把一口白牙全要碎,狠狠夺过面霜,“我来就我来!你个废物!”
谭秉桉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
季蓝躺回了被子里,用被子把身体蒙住,用手挖了一大坨面霜后就没在出来。
谭秉桉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听着身后被窝里传出来的声音,一会骂人一会唉声叹气。
三分钟后,季蓝猛地掀开被子,谭秉桉也下意识扭过头,“成功了?”
季蓝已经热的满头大汗,靠在床头大喘气,手上那坨白色的面霜已经消失。
“来吧,再犹豫我可就真没力气了。”
话落,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赶紧进了被窝,伸出手把刚想起来的季蓝又拉了回来。
季蓝顺着感觉看向手腕,皱眉道:“做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比较轻松的姿势。”谭秉桉磕绊地说,“你躺下去.......侧着身,背对着我。”
“哦。”季蓝照做。
随后,谭秉桉伸手将屋里最后一丝光亮也按灭。
室内陷入黑暗,季蓝紧张兮兮的,“你要怎么弄啊?”
对方没回答,而是紧紧贴着他的背,感受着那个紧绷起来的身躯,季蓝明白了。
没有任何说拒绝的机会,来的猛烈,季蓝甚至叫不出声,只是一味瞪大眼睛,手攥紧成拳头。
“额.......”
“怎么了?”
季蓝没有回应,而是拽着谭秉桉的手捂住自己的嘴,俩人像是心领神会,难得这么有默契。
........
十几分钟后。
季蓝只觉得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有那么一瞬间,经历了耳鸣,心脏骤停,然后彻底如释重负。
流了一身的汗,谭秉桉的呼吸吐到他的脑袋上,用另一只手将他禁锢住。
季蓝只觉得那股味道愈发浓烈,浑身上下都被包裹。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秉桉才缓缓松开手,季蓝顿时大口喘气,身体一直在抖。
“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