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对,不像是小病,赶紧从床上下来, 扶着他,“要不坐下休息会然后去医院?”说完便要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可季蓝似乎很害怕,拼命挣扎:“不!不能坐!不能!”

“啧。”谭秉桉以为他又在故意使坏,狐疑道,“你不会是装的吧?”

用这种方法来博同情,趁机淡化昨天的矛盾。

季蓝不被理解,难过地哭起来,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双手还摸着屁股蛋不肯松开。

他不说,谭秉桉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就算去医院看病也得给医生说下症状吧?

但季蓝只哼唧着说疼,死活不说是哪里。

但见季蓝迟迟不肯坐下,受还捂着屁股,谭秉桉若有所思道:“屁股痛?被蚊子叮了挠破了?”

季蓝愣了一下点点头,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又疯狂摇头,速度极快,眼泪都被甩飞了几滴。

“是屁股痛!好痛!”季蓝哭的稀里哗啦,如果眼泪能化成珍珠,这会儿估计能接好多。

谭秉桉蹙眉,看着季蓝连路都不敢走的样子,可想而知他是怎么一点点从厕所挪到这里来的。

他这副状态再联想到昨天吃的东西,谭秉桉顿时明白了,问他:“是不是很辣,才痛的?”

“嗯嗯!”季蓝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自己快要被下身火辣辣的感觉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