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还要亲他脖子,也不知道怎么下得去口的。

像条发情的泰迪似的,虽然不疼,但总觉得很奇怪,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都是穿的高领的衣服,闷的一身汗。

其实这样也还好,起码能帮谭秉桉减轻些压力,就是他的胡茬有点扎,这点非常不好,季蓝心想等下次要亲亲的时候一定要叮嘱谭秉桉把胡子刮干净一点。

季蓝站在淋浴下冲洗着身子,碍着肚子,他有些地方是搓不到的,在浴球上挤了些茉莉味的沐浴露,然后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外嚎了一嗓子:“搓澡!!!”

几秒钟后,一阵迅速的开门关门声响起,谭秉桉出现在浴室,季蓝扭捏的把浴球递给他:“给我搓搓后背还有腿就行。”

谭秉桉“嗯”了一声,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伸手去接浴球,结果被打了一下,耳边响起季蓝的抱怨声:“你往哪看呢!浴球在这!”

话音刚落,谭秉桉这才从他腿上的部位移开视线,滚了滚喉咙接过季蓝手中的浴球,在他后背上轻轻的搓了起来。

视线又再次鬼使神差地落个地方,再犹豫了几秒后,顶着挨骂的风险摸了上去,手感跟之前没有变化,一样软......

季蓝果不其然尖叫起来,吓得身子都跟着一紧,对着谭秉桉的手就掐了一下:“你能不能老实点?”

于是,谭秉桉老老实实光明正大的帮他搓起来澡,气的季蓝红着脸把他赶了出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等他洗完,谭秉桉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他一出来,一个超大的毛绒绒浴巾便将他裹住,季蓝挣扎起来,结果被抱着去了暖烘烘的阳台。

谭秉桉把他圈在怀里给他擦头发,季蓝怕刚洗完又出汗,想回屋里,但被禁锢的很紧,挣脱不开。

“擦干一点再进去。”谭秉桉说,“空调关的有点晚,屋里凉,小心感冒。”

于是,害怕生病打针的季蓝乖巧的站在阳光充足的阳台上被擦头发。

等擦完,谭秉桉又给他吹头发,见他换上睡衣后才把空调打开,但温度开的不是很低,在二十六度,季蓝不满道:“这样不凉快啊?”

“这样就可以,再低就会冷。”

季蓝坐在梳妆台前涂着水乳,有点好奇为什么水和乳的盖子是反过来的,难不成是他之前早上太困给盖错了?

他没计较这些,扭头对谭秉桉说:“你难道不知道温度开低一点能把蚊子冻死吗?”

说着,季蓝把细白的胳膊一伸,只见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多了几个大红疙瘩,有几个还被挠破了,季蓝痒的厉害,一边挖一边说:“我都快被蚊子给吃了!在这么下去非得贫血不可!”

谭秉桉已经从抽屉里拿了花露水,拔了盖示意他把胳膊伸过来一点,淡淡道:“被蚊子吸到贫血,那得吸的满身是包才行。”

季蓝冷笑了声:“就你懂得多。”

花露水里面含有薄荷,刚喷上去季蓝便疼的大叫起来:“你这是花露水吗?怎么感觉跟双氧水一样,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