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使唤上我了。”嘴上抱怨着,季蓝还是去给猫碗里添了水。
谭秉桉先给他切了些低糖分的水果,才开始做饭。
季蓝现在饿的快太正常了,恨不得一天得吃好几顿,也胖了大概五六斤。
吃饭的时候,外面又响起来装修声,相比前几天,这次的动静小了不少。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季蓝吃了口饭,“咱们隔壁搬来的新邻居长得听说可帅了。”
这叫什么事,谭秉桉就没见过比他还傻的,这算是贴脸开大吗?
“哦,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谭秉桉冷冷道。
季蓝撇撇嘴:“你干嘛这么凶啊,我就说说而已。”
“说的很好,以后别说了。”
季蓝觉得他真没意思,老实吃饭,吃着吃着,忽然觉得不对劲,一个想法在脑海萌生,他强压着笑意,问谭秉桉:“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谭秉桉夹菜的手一顿,被他一点也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甚至有点应激,口是心非道:“哪门子醋?”
季蓝笑出声:“新邻居的醋呗,人家都还没真正住进来呢,你就醋上了?”
“你不夸他帅吗?”谭秉桉说。
“我也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不对。”季蓝放下筷子,似笑非笑道,“你听到了?”
谭秉桉是个非常喜欢听墙角的人,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但不好隐瞒,只能承认:“听到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说话声那么大,想不听见都难。”
“嘿,你还怪上我了?”季蓝嘟囔着,“嫌我嗓门大,你戴耳塞啊。”
谭秉桉:“........”
季蓝吃饱喝足后抹抹嘴,挺着肚子慢悠悠地走到沙发旁,又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看的谭秉桉直皱眉:“是不是肚子有点碍事?”
“没事,不打紧。”季蓝挥挥手,让他别大惊小怪,“我哪还能跟之前那样不管不顾的,小心容易没命。”
谭秉桉眉头拧的更深了几分:“别胡说!”
什么生啊死啊的,很不吉利,有时候季蓝吃饱了,说一句撑死了,都要被谭秉桉教育,说'死'这个字不吉利,要少说。
季蓝对这种迷信压根不放在心上,但又碍着谭秉桉,所以只能变换一下:“那我撑爽了总行了吧?”
把所有死字都改成爽,顿时吉利了不少。
热死了改为热爽了,冷死了改成冷爽了,痛死了改成痛爽了。
不管干啥都是爽。
对于隔壁新邻居,唯一能够得知的线索是:
一、是个男的
二、长得帅
隔壁的装修声停了,季蓝时不时的透过猫眼往外看,想看看能不能遇见陈鸣口中的小奶狗新邻居,结果只看到了搬着梯子从屋里出来的装修工人。
“切,没意思。”季蓝撇了撇嘴,就没见过把自己藏得这么严实的,“以为自己是明星吗,也不露个面。”
谭秉桉正给豆豆换猫砂,见他这么好奇,心态直接不平衡了,凉飕飕地说:“你跟他很熟吗?为什么要让你见?”
季蓝就不爱听他说话,没一句好听的,全在挑刺。他难道是鱼吗?
“我见见怎么了,再说了,都成为邻居了,不得搞好关系?”季蓝呛了回去,对他人淡如菊的这种状态感到不满,没好气道,“你没看新闻吗,有个男的就因为没跟邻居搞好关系,被杀了,分尸!!死无全尸啊!!”
季蓝最喜欢大惊小怪,形容的绘声绘色,仿佛亲眼见到过般,他说的这个新闻谭秉桉也知道,沉吟道:“那是因为那个男的是个暴露狂,骚扰邻居长达一年半,硬生生给刺激出了被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