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越发肆无忌惮了,谢劲堂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不禁嘴角上扬。

“没大没小,姐夫的名字是给你叫的吗”

“哦,姐夫的身体是给我操的”她开始念起劲儿了,“谢劲堂谢劲堂谢劲堂……”

都市的霓虹灯下,身姿挺拔的男子为面前的女子拎着包,眼里笑意盎然笑得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一对俊男靓女走在人群密集的商圈,自是格外引人注目,但谢劲堂和胡玲月均对这种打量早已习惯,他俩饭后慢吞吞走在街上,偶尔说说笑笑,像是一对寻常情侣。

有人认出了谢劲堂,

“我草,那不是谢总吗?”

“我草,还真是谢总。”

“谢总也出来陪老婆逛街了,好男人啊!”

“那旁边是她老婆吗?只听说谢总订婚,也没见过老板娘呀,谢总也没有公开的意思,这么不上心,我估计旁边那位是谢总新找的……”

“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你啥时候见过谢总找女人乱搞了,刚上任那会他就差24小时住在公司了。”

“说的也是,不过我还真没见谢总笑这么开心过,估计是真爱……”

谢劲堂眼都不眨给她刷卡买东西的时候,胡玲月并不扭捏,有些东西她是消费不起的,既然资本家愿意放血,她来者不拒。

回来的路上,车内放着轻音乐,是低缓暧昧的蓝调。

胡玲月又开始作妖了。

谢劲堂那专注开车的样子很迷人,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心里十分痒痒。

她大咧咧躺在副驾驶上伸手去摸他的鸡巴,惹得谢劲堂一个激灵,方向盘险些不稳。

“撒手。”他嗓子微哑。

“不要。”

隔着他灰色的运动裤,小手覆盖住那半硬的性器,轻轻揉搓起来。

谢劲堂在她的逗弄下很快变得硬邦邦,热腾腾的性器将裤裆撑起了大帐篷。

她享受男人鸡巴在她手里变硬的过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艹!”他迅速把车停到路边,升了车窗就开始吻她,一边吻她一边脱裤子, 忘 ? 憂 ? 艸 ? 付 ? 費 ? 整 ? 理 ? 似是要把所有的邪火都发泄出来。

昂扬的性器一掏出来,他自给自足地迅速纾解撸动了几下,那尺寸惊人的肉棒,并不是发黑发紫的狰狞,而是十分干净带点粉色。

“我想吃。”她看湿了。

“自己过来吃。”他放倒座椅,躺下身,大肉棒直挺挺地竖着。

谢劲堂的肤色和她一样白,常年室内健身使得他的皮肤保留了天生的冷白,修长的身体肌肤白里透红又健硕结实,禁欲中带着色情,简直是男中绝色。

胡玲月跪在他身前,痴迷地舔过他紧致的下腹肌,双手捧起他的肉柱,忘我地舔弄起来。

灵活的小舌舔过那红色的龟头,舌尖轻轻往龟头的缝里去捣,头顶的男人闷哼出声。

谢劲堂指节分明的大手插入她光滑柔顺的黑发,拖着她不断吞吐鸡巴的臻首。

“嘶……吼……太爽了……”

胡玲月一边帮他口交,一边揉搓着胸,美眸迷离,表情淫荡。

他看得鸡巴更硬了,一把掀起她的Polo衫,解开奶罩,漏出那母牛般摇晃的大奶,上面嫣红的乳尖早已挺立,“啧…骚货。”

大手拍打上去,那里瞬间红痕一片。

“啊啊啊啊”奶子被打刺激地胡玲月撅起屁股,托起自己肥嫩的大奶就往男人身前送,嘴里浪叫着,“奶子也可以插~姐夫插插奶子吗?”

“插!插死你这个骚货。”他被她发骚的样子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