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血水混着精液流出。初次的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快感。

“我开始动了。”谢劲堂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喃。

“嘶~你好紧啊!”肉棒被阴道里的小嘴吸的紧紧的,温暖又舒服,谢劲堂差点被夹射颜面无存。

艰难地抽出挺进后,在体液的润滑下,活塞运动变得顺利。

他大开大合,完全拔出后又死死抵入,严丝合缝时两个人爽的同时叹出声。

“啊啊啊啊~姐夫插得我好爽~”公寓的隔音效果很好,胡玲月完全没有顾忌地浪叫着。

这浪叫激得男人大力挺动操干起来,“骚货,干死你。”

“呜呜呜~姐夫,干死我吧~呜呜呜~再快些~哦哦哦哦~好爽~”

情到浓时,身上的男人一边干她的穴,一边抓住了她颤抖的奶子,低头和她接吻。

口腔里是他的舌头不停捣弄,身下肉穴里是他鸡巴不停挺送。

上下都被填满了。

胡玲月被谢劲堂干的直翻白眼。

谢劲堂的性爱技巧仿佛与生俱来!胡玲月觉得自己勾引到宝贝了他真的好会啊!好爽!好希望姐夫天天操她!

室内,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不断,爱液的腥香萦绕在整个屋子。

原本桌上堂姐和谢劲堂的相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倒在地,毛绒地毯上是男女凌乱的衣物,精致大床也被剧烈运动带的一颤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浓浓夜色中,他们的身体格外契合。胡玲月沉醉在和谢劲堂忘我的苟合里,他们在欲海中纠缠、沉沦……

张嘴(H)

素了二十几年的男人一旦开荤后果不可收拾。

谢劲堂活像个食髓知味的狼,尝到甜头后的他一晚上不依不饶强要了胡玲月好几回,直把胡玲月操的昏睡过去才抱着她去清洗。

浴室内,擦拭着她被他射满精液的肚子和背部,谢劲堂的眸子又深了深。

他将沐浴露涂满两人的身上,私处十分滑腻。他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把鸡巴塞了进去。

“嗯~啊~姐夫不要了。”

胡玲月在男人怀抱中昏睡,小逼又一次被操开后下意识的低喃。

水流拂过两人结合的部位,谢劲堂看得满眼欲火,又开始在她体内疯狂驰骋。

“啪啪啪啪”媾和的水声不断。

他时而又很温柔,轻轻地顶弄,一下一下地,肉棒炽热坚硬,厮磨着她肥嫩的 ???????? 站 : ?? ?? ?? . ?? ?? ?? ?? . ?? ?? ?? 阴唇。

“啊~啊~啊~啊啊”她在沉睡中被操得又一次浪叫起来。

“姐夫我不要了太深了~”娇娇的低吟含了哭腔,她小腹紧缩,把谢劲堂夹的一阵低吼。

又是不管不顾的挺送,精关直捣子宫口。

“嗯~哈~骚逼怎么能这么紧?嘶……太爽了草!”他半趴在她身上,去吻她的樱桃唇。身下劲腰马达一样不停耸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张嘴。”男人拍了拍做春梦的胡玲月。

她揉搓着自己的奶子,半睡半醒地张大了嘴巴,“啊~都射给我”

谢劲堂站直身体,一下子把鸡巴挺到她大张的嘴里,嘶吼着把精液灌了她一嘴。

胡玲月还是双眼迷离、双腿大开,以一种被玩坏了的姿态吞咽完了他的浓精,有晶莹粘稠的液体从她唇瓣溢出,她也没有放过,连忙伸出小舌勾进嘴巴。悉数咽下。

“给我鸡巴舔干净。”男人眼眸又幽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