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月双腿大张迎接着他的挺身,谢劲堂低头去衔她诱人的唇瓣,她也勾颈探头去尽情回吻着他的热烈。

男女忘我地深吻着、交欢着,从日落西山一直干到夜幕降临、山间星辰漫天,用完的避孕套扔了一地,白丝袜也被精虫上脑的男人撕得粉碎。

又一次的来到高潮顶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夫好爽……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噢噢噢”胡玲月被眼前的男人肏的神志不清,在谢劲堂带来的巨大性爱快慰里迷醉,不断地用他的大鸡巴来给淫穴止痒。

每次回味谢劲堂给她带来的性爱,就像是一个爱吃辣的人吃到了爆辣米粉,刺激、热烈又酸爽!吃一次当然不够,那是让人上瘾的、不见就会想念的感觉!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迷乱的胡玲月夹紧了骚穴拦住那想要退却的大肉棒,“射进来嘛姐夫~给我的子宫填满~”

“操!”谢劲堂双目通红地看那开合着吐出让人犯罪话语的小嘴,理智被强烈的爱欲击碎,“都射给你!”

“……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淫液随着体内在子宫口炸开的滚烫浓精喷洒而出,洞口流出的浓稠白精和那“喷泉”混在一起,散发着腥香的味道。

“被操尿了,姐夫……”此刻的胡玲月活像个小淫娃,在他眼前抠逼。她唇角含笑、抬着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看着谢劲堂,伸出手指插进自己的淫穴里扣弄,他的“子子孙孙”被她扣了出来,给谢劲堂看的喉结滚动,眼睛又暗了。

“扣个什么,我还要射。”

胡玲月轻呼着被他拦腰抱起扔到沙发上,斜斜躺下,大掌攥住她纤细的手脖子高举过她的头顶,身子就覆了上来。

“噗”的一声,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抵着还在从洞口涌出的白浊就又插了进去。

胡玲月止不住地淫叫,不自觉得夹紧了小逼阻止男人的挺入,“呜呜呜……姐夫你怎么又硬了”

“哈……”他爽得低吼,大掌不停揉捏着她那完美的让男人喷鼻血的浑圆,身下动作变缓,轻轻啄吻她的脸颊,不停地诱哄着:“乖,再来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会怀孕的,我不想吃避孕药”她哼哼唧唧地在谢劲堂身下扭着身子,却把男人夹得更爽了。

他轻轻停下动作,琥珀色的瞳里满是认真。

“不吃。怀孕了就给我生。”

她愣愣地看他,那郑重其事的样子好像是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

他喜欢她

胡玲月捧起胸前努力耕耘的脑袋,她抬手抚摸谢劲堂凸起的眉峰,对上他满是情欲的眼,感受着他的肉棒在体内来回插入抽出的阵阵快感,强忍着再一次被欲望扑灭神志的冲动,“谢劲堂,什么叫怀了就生?”

他攥紧她的手,薄唇噙笑,“不叫姐夫了?”又一次次快速挺入她的身体。

“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双腿夹紧了他精瘦的腰身。

“等你姐回来,我跟她解除订婚。”他的声音低沉却无比清晰。谢劲堂埋首在她如玉的颈项间,在那里留下新的印记。

“……你在开什么玩笑?”她一把把他推开,这算是床笫间的甜言蜜语吗?胡玲月不认为短短几个月的相识和几天的床上运动,他这种“高质量男性”就能爱上自己。

“我没开玩笑。”谢劲堂靠在沙发上轻轻喘息,下身还支棱着,额角有剧烈运动带出的汗留下,但此刻眼神复又清明。

他确实曾一度觉得感情很麻烦,对送上门的女人并不感兴趣,自己有自己的事业兴趣爱好和好兄弟,每一天都很充实,但是遇到她以后,他觉得前二十多年的生活属实乏味了些。也许是她太美了,也许是她吃东西的样子很娇憨,也许是她装坚强的样子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