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年邀请他去咖啡馆小坐一会儿。

白安宁没有拒绝,在两人的交谈过程中,他才确定许鹤年就是小时候跟他有过交集,却不知道他姓名的男孩儿。

许鹤年温文尔雅,也很温柔,之前帮他看伤的时候,给他的印象很好,两人聊着聊着就越聊越多。

从生活中一些普通的小事,聊到爱好,以及……一些小时候的趣事。

白安宁的性格很内向,除了沈漓他们,很少有能跟他说到一块儿去的人,但其实他内心也很渴望有朋友。

许鹤年特别懂他,一不小心就说的多了。

白安宁也挺不好意思的,拿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

许鹤年看着白安宁窘迫的模样突然笑了。

白安宁有些慌,一不小心被呛到了,连连咳嗽。

许鹤年赶忙上前关心。

白安宁咳嗽刚缓和过来,却发现许鹤年正牢牢牵住他的手。

“许……许医生。”

白安宁想要收回被许鹤年紧握着的手,可许鹤年却牢牢握住不撒手。

许鹤年说:“当年我没有不告而别,而是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走的很急,我给你留了一封信。”

白安宁的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许鹤年顿时心下了然,肯定的话脱口而出:“你没有收到那封信。”

白安宁微微点头,如实说道:“你……我去找你没找到你,就好像你没来过似的,我就把它当成了一场梦。”

许鹤年闻言,握住白安宁的手微微收紧,眼底的情绪渐显,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我一直记得你,我还回去找过你,可是没找到……”

白安宁的眸色微动,他没想过竟然会有人一直记挂他,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回答道:“我……我搬家了。”

两人视线相接,竟然一时间相对无言。

就在这时,霍敬亭突然出现,不由分说的就开始殴打许鹤年。

“白安宁你挺能耐啊,前两天还勾搭别人,这两天又换了一个了?!”

白安宁并没有理会霍敬亭的质问,而是担忧的看向许鹤年。

上次齐慎维也遭受了无妄之灾,他心里愧疚的很。

霍敬亭见白安宁一颗心都扑在许鹤年的身上,心里的暴戾疯狂肆虐。

白安宁不再挣扎了,而是沉声质问霍敬亭:“你上次差点打聋了我一只耳朵,现在又想干什么?”

霍敬亭从没把白安宁的抗争放在眼里,他冷声道:“上次不是你为了保护你的情夫上赶着扑过来的吗?”

白安宁:“……”

“呵……呵呵,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霍先生这么上赶着追我干什么呢?就算我真的跟别人在一起,也不关你的事。”

霍敬亭的手再一次高高扬起。

白安宁来不及躲开,下一秒,许鹤年已经将他拉到身后。

“安宁,对不起,这么多年我来的迟了。”

许鹤年把白安宁护在身后这一幕深深刺痛了霍敬亭的眼睛,他让手底下的保镖按住许鹤年,硬是把两个人分开。

霍敬亭把白安宁带上了车,至于许鹤年,则是让保镖给他好一顿毒打。

白安宁疯狂的挣扎,霍敬亭就按住他的双手,把他抵在车座上。

“我告诉你,就算我不要你了,你也不能跟别人在一起!”

白安宁质问他:“凭什么?”

霍敬亭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就凭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就不准离开!”

白安宁冷笑一声:“您是霍氏集团的当家人,我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为了给我爸赚手术费才放弃身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