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

白安宁颤抖着嘴唇,喃喃道:“我……我自己脱。”

解扣子的时候,半天才解开一颗。

许鹤年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说话时却是十分温柔,亲和力十足:“我是医生,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你解衣服太慢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许鹤年的话音刚落,他的手就快、准、狠的撕开了白安宁的衣服。

白安宁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胸前。

许鹤年看着白安宁身上的伤痕顿时就惊住了。

新伤叠着旧伤的……

这人到底挨了多少打?

不应激才怪呢!

许鹤年一边给白安宁做心理疏导,一边给他包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