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鸭子纷纷看向刚才粘着霍远州的那个小鸭子,有人因涉世未深,忍不住问道。
“皮皮哥?能不能出啥事?这里面可都是金主,不管谁出事,倒霉的都是咱们。”
被叫做皮皮的小鸭子白了他一眼。
“你们谁敢进去?”
所有人立刻噤声,因为没有人敢进去。
“那就得了呗,都给我在这等着,咱们是霍二少包的人,霍二少叫咱们进去咱们才能进去。”
众人立刻点头称是。
包房里的两个人脸上全都不约而同地挂了彩,打了半天,输赢都没分出来。
霍远州心中觉得十分懊恼,面上却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
他这个身体壮如牛的成年男人,竟然跟残了一条腿的纪昀打了个平手。
霍远州愤懑的拿起桌子上的酒,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
纪昀也不紧不慢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跟霍远州一样,拿起桌子上的酒就往嘴里灌。
霍远州看纪昀正在学他,不悦地瞅了他一眼,继续拿另外一瓶酒,倒进杯子里,然后再一饮而尽。
纪昀又学他。
霍远州忍不了了,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纪昀你特么学老子干什么?”
纪昀没回答他,只是自顾自的喝酒。
霍远州更气了,夺过纪昀手上的酒杯就往地上砸。
“砰”的清脆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包房里。
“……”
包房里寂静片刻,然后就传来霍远州的质问。
“我特么就想不明白了,你干什么非得招惹阿漓?要特么不是你,阿漓也不能受刺激。”
“呵……呵呵呵……”
纪昀冷笑一声,然后不紧不慢的重新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酒。
“霍远州,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最先强迫沈漓的是你哥才对!”
霍远州:“……”
“要不是慈善晚会那天晚上在泳池边看到霍敬亭强吻沈漓地那一幕,我都不知道一向温润如玉声名在外的霍大少,竟然会有如此失控的一幕。”
霍远州皱眉,下意识的反驳纪昀地话:“那不一样……”
纪昀地眸色沉了沉,缓缓抬头,冷声道:“都是在做伤害沈漓的事情,有什么不一样?”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夹在中间不能进也不能退还挺委屈的?”
“其实你才是最可恨的!”
纪昀这话说得毫不客气,而且已经成功戳中了霍远州的肺管子,他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你特么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纪昀玩味地说道:“怎么?我说的真相你还不愿意听了?”
“你口口声声把沈漓当做朋友,结果连沈漓喜欢谁你都搞不清楚,他明明不喜欢你哥,你还眼巴巴的撮合他和你哥!要是我身边有这样的朋友,我肯定把他揍一顿,立马跟他绝交。”
“像沈漓这样傻乎乎的人可不多见……”
霍远州沉默了。
他……好像真的做错了……?
纪昀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没想明白?”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要是沈漓整天撮合你跟沈焕,你是什么样的心情?”纪昀挑眉,用充满玩味的语气反问道。
霍远州冷冷的抬头:“那也不关你的事!”
“不愿意听?”纪昀冷嗤一声,继续道:“就算你不愿意听我也要说。”
“你哥对沈漓早就不是单纯的喜欢了,是喜欢到变态那种,你当沈漓生日宴那天,沈漓中药的事是那个姓陈的干的?也就你这种蠢得没有头脑的人才会傻乎乎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