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招标书，在之前就交过了。

李副总细心，所以在今天十二点，才将招标书交了上去。

招标会当场，他作为荣盛的代表人，第三个上台，他拿出来招标书，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就被上边的人叫了暂停。

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李副总也有些疑惑，他抬头看向上边的书记：“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书记抬了抬手，将秘书叫了过去，低声问了两句，抬头看了一眼李副总，皱着眉头。

“李副总，这个项目书，是荣盛自己做的吗？”

这个问题，有点突兀，李副总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书记还没说，一道混浊又油腻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那就巧了，李副总这个项目书，怎么与我的一样？”

李副总震惊，直接否认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