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猜，应该是致幻，并且有依靠性，让你可以依赖她。”

“她就是一个疯子。”

项北郗手指紧紧的攥起来：“还有吗？”

“我想你撑着最后一口气，在这里等我，应该不只有这么一点事情要说吧？”

这话说完，黄怀仁疯狂的笑了起来，不过他现在身体不行，笑了一会，就疯狂的咳嗽了起来，他咳嗽的嘴角都流着血。

项北郗皱了皱眉，走过去拿了一张纸递给他，黄怀仁摇了摇头。

他现在身上四肢都废了，而且他能感觉到，他的内脏，也全部都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