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忽然动了起来,用力的将姜早推到了,然后压了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疼痛持续了足足十分钟。

一吻终了,姜早瘫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腿也酸的厉害,嘴唇应该是肿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项北郗手指在姜早的嘴唇上很轻的划过去,语调缓缓的道:“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