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上山。”

警方人员有些犹豫，但是很快，姜早与项北郗从另一边过来汇合，姜早直接道：“可以。”

天色黑漆漆的，项北郗推着文全，跟着警方人员快速往山上赶去。

有文全的带路，省了许多的弯路。

山顶与山腰的情况大相径庭，山顶破破烂烂，沿途还有几个已经熄灭的火堆。

只有那个破烂房子里，隐约的有几处火星。

警方人员迅速的做了分配，将房子包围起来。

两个老警察互相比了一个手势，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做了一个倒计时的手势，当数到一的时候，警察破门而入。

“警察！”

“举起手来！”

后面的警察鱼贯而入。

房间里与预想中的不太一样，十分寂静，破败的如同没有人一般。

文全等不及了，划着轮椅往里面去。

“李妈就在这边。”

众人跟过去，刚将破旧的房门推开，看到里面的情况，文全直接愣在了原地。

李妈头骨破碎，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她表情安详。

姜早面色瞬间落了下去，几个警察走进去，对李妈的情况进行检查，请探了一下鼻息，就沉默了下来。

“已经没有气息了。”

姜早往后退了一步，靠到了身后项北郗的身上，文全很轻的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他咬了咬牙，声音哽咽的道：“不可能。”

“她刚刚还在这里呢。”

“她刚刚还让我走呢。”

“怎么会……她怎么会……”

姜早走过去，捂住了文全的眼睛，将他抱在怀里。

“小全，”

文全听到姜早的声音，瞬间就绷不住了。

他唔的一声，哭出了声音。

他从一开始哭的含蓄，到后来的声嘶力竭，他抓着姜早的手，很用力，姜早只觉得自己的手背都红了，不过她却没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顺着文全的后背。

“小全。”

文全声嘶力竭，明明什么都没说，嗓子却直接哑了。

“她还说，要给我蒸糕。”

“她说槐花糕好吃，可是槐花还没开。”

“她说过要等我的脚好起来，要等我的脚好起来，然后一起去旅游。”

姜早眼圈控制不住的发红，她咬了咬牙，将文全抱在怀里。

在场的人，看到李妈的情况都不好受，几位有经验的警察，拿了一块白布，将李妈罩了起来。

门外，一个警察跑进来，看着他们道：“后门又脚印，看起来应该刚跑出去不久。”

李警官的眼圈都红了。

他转过身去，直接命令道：“全力抓捕！”

第234章 人偶监控

李妈被带回去的时候，李玲很平静。

文全在山上发泄完，此时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他带着李妈的尸体，从山上下来。

他看到等在山下的李玲，低头下来：“对不起，玲姐，对不起……”

“李妈是为了保护我，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

李玲却没说什么，她走过去，将白布掀开，看到里面的李妈，她低了低头，然后将白布重新盖上。

她很轻的吸了一口气，完全控制不住的发红。

她走过来，抱住了文全，声音低低的道：“不怪你。”

“你是母亲努力保护下来的，所以别多想。”

只一句话，文全稳定下来的情绪，瞬间就绷不住了。

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