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黎大步走进房里,彤儿行礼后赶紧退下,让他跟默然单独相处。樊黎亲了亲默然的额头,关心地问:
"身体觉得怎样?"
"谢谢陛下关心,我身体一直很好。"默然含笑回答,这几天樊黎一回来就问他身体怎样,他也见惯不怪了。
樊黎习惯性地将他抱到腿上,拿起梨片喂他。
"好吃吗?"
"嗯..."默然敷衍地应了声,樊黎将剩下的半片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满意地点点头,他又道:
"你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侍女。"
"谢谢陛下,我会的了。"
"你一定要用这种客套的口气跟我说话吗?"樊黎微带怨怼地说。
"您是君,我是臣,我可不敢以下犯上。"默然故意尖酸地说。
"你现在这口气就是以下犯上了。"樊黎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他抱着默然坐了好一会儿,两人呆呆地看着窗外,一句话也没说,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樊黎才放开默然,道:
"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沐浴。"
"嗯。"默然目送着他离开。
越来越奇怪了...心思慎密的默然又再发现一些不对劲的事。樊黎的欲望非常强烈,以往他一回来就会抱着自己猛亲,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然后就会把他脱得精光,使劲将他压倒,非要做个五六个回合才能冷静下来,每次两人都是欢爱够了才会一起去沐浴。
现在呢?樊黎总是小心翼翼地抱他,轻轻地吻他,好像在保护一件易碎陶器似的,大力一点都不敢,而且他居然连续一个月时间没有要他,也不去找别的妃子。这对于欲望旺盛的樊黎来说,简直太失常了!
到底这家伙在打什么鬼注意?默然陷入一团迷雾中。
又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里,樊黎依旧每天派人给他送水果,他依旧每晚陪着默然,依旧不碰他,而默然,对樊黎的诡异行径依旧毫无头绪。
一天,两人正坐在桌旁品尝着厨子炮制的新菜色,默然忽然感到喉咙一阵反酸,他扔下筷子,脸色发青地捂着嘴冲到外面。
"默然!"樊黎焦急的追过去。
默然趴在栏杆旁呕吐起来,樊黎看到他辛苦地呕吐,眼里却闪着狂喜的光芒。几名侍女奔到默然身边,关心地围绕着他。
"公子?公子您没事吧?"
"难道是饭菜出问题了?"
"不会吧...公子?你要不要紧?"
樊黎挥退她们,他走到好不容易才停止呕吐的默然旁边,掏出手帕给他擦嘴。
"默然...你感觉怎样?"
默然拭去眼角的泪花,揉着翻腾的肚子道:"没什么...最近就老是这样,无缘无故就想吐..."
"你最近就这样了?怎么不跟我说?"樊黎大为紧张。
"我以为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别说了,来,快回去休息。"樊黎扶着他回到房间里,并吩咐侍从去请御医。御医很快赶到,他替默然把脉。他听着默然脉象的跳动,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这...这个...这不可能啊..."御医不敢相信地松开手,他瞧了瞧樊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