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话了,他问不出她为什么非得杀他,唯一的交流便是不断的互相讽刺。
胸口的伤哪怕溃烂,霍尧也不去管。那只连织别有用心买来送给他的手表,已经磕掉了厚盖,电池也在追她的过程中不慎掉落,可他仍然不厌其烦地擦。
就这样擦了整个下午,直到太阳落山,霍尧又去准备晚饭。
他端到她跟前的时候,连织依然没有理会,大约是疲惫了,不想再和他这样纠缠,霍尧听到她叫他的名字。
很轻微,低得几乎让人怀疑是错觉,可足够让霍尧背脊一僵。
那样的语气仿佛回到过去,回到他把她介绍去辰达的时候,那时她电话打回来也是这样的语气。
不曾有后来的处心积虑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