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有晶莹从眸底滑落,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

可哪是在受刑。

这动作何等熟悉,摩天大厦那晚,她也是这样被迫大张着双腿坐在他跨间,吊着他沉祁阳的脖子哀哀呻吟。

她有太多情动的小习惯。

难耐忍受时喜欢如同藤蔓一样缠着他,喜欢抓他的头发咬他的脖子,情欲上头又不甘示弱,便肆无忌惮咬他嘴唇。

过往沉祁阳随便想起某个小片段心头便跟灌蜜似的,意犹未尽回味好半天,如今她也会将这些小动作,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她也会吊那个男人的脖子,沿着他耳垂轻轻噬咬,控诉般去咬他的鼻子,嘴唇...

不,甚至还要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