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此郑重其事告诉她,他从没忘记。

他们躲过暴乱,揍过人,来去匆匆的街头如生死赌徒般赶上了最后一班缆车,也在最最失控的情动里。

他吻上她的唇,说要不然解除婚约吧。

解除婚约,然后来完完整整的爱她。

有些情动初时无知无觉,过后才懂轰轰烈烈。

连织眼睫凌乱眨动,忽然不敢和他对视。

更不敢去回答他模棱两可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