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桌上几道目光注目。
老太太和沉母的关注本来就在她这,更别说几个喜欢看漂亮姐姐的小孩。
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始至终都未松开她的手,左手照样夹菜,拎个小黄鱼照样扔嘴里。明明动作没个正形,可大抵任何放浪形骸在他身上都不显突兀,竟无人注目。
连织不敢再乱动,但这股火却怎么都咽不下,指甲跟针似的戳他手上。
等无人注意时,她手才根根从他掌心往外撤,男人手掌宽厚而温热,略带薄茧碾在她指腹上。
两根手指撤出,她还未加紧逃跑,又被他迅速握住。
前功尽弃,就跟逗兔子一样。
沉祁阳喉结里发出低低的笑,在旁人投来纳闷时,他漫不经心道。
“今儿的小黄鱼做的不错,滑溜滑溜的。”
不知道在说鱼还是人,反正连织就像被他兜入网里的鱼。
她自问自己的手不算嫩滑,特别是学防身术这两年,然而和他有厚实茧子的掌心还是没法比,他捉着她手背轻轻一捻,连织被磨得手心发烫,正要狠狠去揪他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