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命怎么可能抵得了。 高靖看他神色恹恹,似乎还夹着丝苍白,似乎不太对。 “受伤了?” “没大事。” 的确没大事,为他缝合的医生说是胳膊贯穿伤,若是再靠近骨头半寸,以后只怕手臂是废了。 沉祁阳自然理所当然将这笔账算到陆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