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觉得有点不爽,但他肯理我,到底还是让我松口气。
“别生气,我爱你。”
我直白火辣的表白。
他依旧秒回,还是那个傲娇的“嗯”。
切。
我失去撩拨他的心思,把手机甩到了床上。
下一秒,手机传来无声震动的“嗡”声,我雀跃的拿起一看,却是燕栩的来电。
“梨梨。”
他唇齿间咬着我的名字。
“学长。”
我深吸口气,觉得刚才的态度未免过分,想转圜一下关于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为刚才的态度对你道歉,但是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清楚,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最重要的人,但你的位置是学长,是朋友,是导师,是良师益友,绝不是什么男女之情,更不会发展成男女关系。”
“为什么呢?”
“因为你还没忘记薄宴时?”
“可是梨梨,他已经死了。”
“不许这么说他,他没有死,他只是……失踪……”
可是聪明如燕栩,从我语调中的顿抑中已经洞察到什么,质问凛冽如风,“你怎么说的这么确定,那具尸体已经和薄家做了dna比对……”
“我那次回去北城,叶锦告诉我,她和尸体也做了一次dna比对,结果显示,没有亲子关系。”
“那具尸体很可能是薄东城的私生子。”
我爆料的这个事实,显然让燕栩震惊了,他的困惑不比我少,“薄东城有私生子,那为什么私生子却穿着薄宴时的衣服,拿着薄宴时的身份证?”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薄家的事情太乱了,梨梨,无论如何,你现在要做的,是从薄家那一团烂泥中脱身,而不是还纠缠不清。”
燕栩很快从一团遭乱中想到了这一点。
不得不承认,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可是从我见到疗养院的后厨见到薄宴时的那一刻,就注定我无法脱身,无论到底有什么隐情,我都要让真相水落石出。
“谢谢关心,但是学长,那具尸体不是薄宴时,就意味着薄宴时可能还活着。”
“我无论如何……”
“你昨晚去睡的男人,不会就是薄宴时吧?”
燕栩一针见血的揣测到真相,让我瞠目结舌,震的不知道该回什么好,大脑空白了两三秒。
“当、当然不是。”
燕栩却看穿了我。
“梨梨,你并不擅长撒谎。”
“而且以你对薄宴时的感情,绝不可能在没忘掉他之前,随便和任何男人发生关系。”
“所以,那个人只能是薄宴时。”
我正满心震惊。
张嘴要辩驳什么,下一秒电话却被挂断了。
我下意识的去窗前,原本立在院子里的燕栩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刹那间,我心中涌现一股糟糕的感觉。
燕栩该不会去调查我昨晚去哪里了吧?进而调查到薄宴时的身上?
想到这里,我警铃大作。
没有迟疑,立刻给薄宴时打去了电话。
他秒接,气息微喘,透过听筒是一种极为微妙的张力,我的心房像被狠狠攥了下。
下意识的问,“你在干嘛?”
然后突然想到一句话。
热恋中的男女,如果开场白是问你在干嘛,那就是一种变相的问想你了。
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我在搬货。”
我忐忑的心刹那间落地,他那边的背景音很嘈杂,鼎沸的人声中夹杂着一道清甜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