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原地半晌都没有挪动。

我能听见保姆喊我吃饭,也能感觉到屋子里育婴师在照顾婴儿发出的响动。

孩子哭了,尿了,吃奶了,换纸尿裤了,睡了,育婴师喃喃的哄睡音乐声如水在空气中流淌。

阳光打落在眼皮上,炙烫的暖暖热热一片,如液体在流动。

一寸寸挪移,又一寸寸消失,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依稀感觉有人进屋,保姆在小声的和来人交谈。

“一天了,太太都躺在躺椅上,没动一下,滴水未进,粒米未入。”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