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你好香。”

“起开”

下一秒,我垫脚,拽住他衣领,唇生涩又勇猛的撞上他开合的薄唇。

不耐烦戛然而止。

眼帘里面是薄宴时因为震惊瞠大的漆眸。

他眯着眼阔,睫毛颤抖,咬着后槽牙,切齿痛恨,“棠梨,你好不要”

“怎么了,亲的你恼羞成怒了?”

“刚刚那个是我的初吻哦,你不吃亏。”

我笑眯眯,眉眼弯弯的觑他,手指指指脸,“你要觉得吃亏也简单,允你亲回来,加倍,也不是不行”

“你”

暗巷的穿堂风中,少年气的胸膛起伏。

后来。

我一味厚着脸皮纠缠上去。

在某一天跟踪他回家的路上,见到几个小混混纠缠他。

我身后跟着一队保镖,当即打了电话。

可暗巷深长,保镖们不熟悉路况,一时半伙找不过来,眼看着有人抡起铁棍当头朝着薄宴时砸下去。

我脑子一热,见到地上有板砖,拎起来就砸上混混的脑瓜。

血染红了我的眼帘。

我哆哆嗦嗦,保镖们上前来善后,小混混们一哄而散,我却颤抖着手,半晌哆哆嗦嗦回不了神。

然后就在身躯连绵不绝的颤栗中,清隽的少年气息突然前所未有的近。

我被紧紧的拥入一个怀抱。

薄宴时变声期难听的少年嗓音撞过耳膜。

“棠梨,我允许你当我女朋友了”

“开心吗?”

狂喜卷入瞳仁,盖过了我打伤人的心理创伤。

至今仍记得那天吹过巷子的风是桂花味的,混合薄宴时身上的香气,能让记忆呼啸而过,也让回忆戛然落幕。

“学长”

我轻轻叫了燕栩一声。

他眼尾微湿,显然也陷入了从前的回忆中。

“嗯?”

“我那时候,好喜欢他呀”

我盯牢燕栩漆黑的眼睛,一字一句,“现在也是。”

燕栩嘴角的笑僵一秒,又释然绽开。

盯牢我的眼,他也意味深长。

“我也是。”

是什么?

我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想不到燕栩居然这样死心眼,哪怕我拒绝的这样斩钉截铁,依旧没有让他死心。

大概,爱就是这样一种,不能收放自如的产物。

它是爱人眼睛里的第八大洋,嘴巴闭紧,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见打的差不多了,我让人收了手。

“白晓峰,不要挑衅我们的耐心。”

白晓峰眉眼阴沉,伸手抹了抹嘴角的淤青,死盯着我和燕栩,诡异的笑了。

白盈盈去了县医院没多久,雨渐渐停了。

夜半时分,我睡的昏昏沉沉的时候,依稀听到客栈门板被人敲响的声音。

没想到这大晚上还有人入住。

我没往心里去,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翌日清早,我才惊觉昨晚漏夜入住的人竟然是薄宴时。

第一百八十七章这种突袭一次就抵十次

我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在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