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稳着呼吸。

白盈盈怕疼,所以薄宴时舍不得她生,把我当成生育工具,承受十月怀胎之苦,承受各种生育后遗症,然后把孩子送给白盈盈养。

让我的孩子和我骨肉分离,白盈盈无痛当妈?

“那是你们的事。”

我用力拽下薄宴时捏着我肩胛骨的手,转身给他一个背影,“别做梦,即便我要生孩子,也绝不是和你生,这一辈子,我都不要再和你有任何牵扯。”

爱了薄宴时十年。

爱他是和呼吸心跳一样的本能,可植根在心底细密的刺痛让我明白,该放弃了。

阖上眼,十六岁满眼星光的白衣少年,逆光对我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