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电光火石间,我中了邪一般,用力将蛋糕刀顺着手腕划开!

红色的血珠顺流而下,一颗颗滴答在地板上,肉眼可见汇聚成流,也刺红了薄宴时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

他的愤怒如有实质,像是沸腾的岩浆,周身都游走着濒临爆发的气势。

手腕疼的颤抖,但我语调却渗人的凉,甚至还对着他挑衅一笑,“不是要纠缠我吗?薄宴时,下一次,我划开的就不会只是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