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安排了线上办公,行程,看你。你去哪里我跟去哪里。”

“不行!”

这句话一脱口,我恨不得咬掉舌头。

抬头果然看到薄宴时挑了下眉毛。

“为什么不行?”

“我讨厌你像是甩不脱的牛皮膏药,昨天你不是已经惩罚我了吗?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

我沉了脸,慌不择言的撂狠话。

薄宴时眉眼甚至都没产生什么波澜。

“惩罚?”

沉冽嗓音自他喉骨溢出,“原来昨晚在你眼里,只是惩罚。”

“不错。”

我心里一个劲的打突,因为薄宴时的神色太平静,但那双眼又似乎没那么平静。

“薄宴时,我不喜欢你,甚至……厌恶你的触碰,因为那会随时让我想到你和白盈盈在一起的画面,这句话我已经说了许多遍,都快要说烦了。”

薄宴时没说话,更没反驳,箭步上前

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疾步后退,脊背在踉跄间狼狈贴上墙壁,成功躲过他的触碰。

“别”

我面红耳赤,整个身躯都开始滚烫。

“脱敏治疗。”

薄宴时一字一句,凛着目光,“你总要适应我,毕竟我们还有一辈子那么长的日子要过。”

我脊背泛寒。

哪怕我昨天做出那样的事情,都没让薄宴时打消念头,那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彻底的让他对我放手?

我的大脑疯狂的转动。

然后眼睁睁看着薄宴时欺上来,在他的吻落下之际,我梗着脖子躲开,掌根贴住他的胸膛用力推开。

紧促的呼吸,惊慌失措的看向他,“现在还不行。”

“你不要刺激我。”

“好,那就慢慢来。”

“现在,先去吃饭。”

他牵住我的手,带着我就往楼下走。

佣人准备了丰富的早餐,甚至还有我喜欢的老字号的早点,我坐在薄宴时身边,却有些食不知味。

今天红姐给我安排了商演,是去最南边的一个岛屿,海市。

鹿幼白被安排在我身边,打算跟我一起去约见海市的广告商。

和薄宴时双双出现在机场的那一刻,挫败前所未有的浓烈,孩子很快就要五个月,我就要瞒不住怀孕的事情了,却还没成功摆脱这段失败的婚姻。

“boss,薄总。”

因为昨晚见过薄宴时收拾沈从序的阵仗,所以鹿幼白眼底写满了恐惧。

“嗯。”

薄宴时除了对我用几分心神,遇到其他人好似都淡淡的。

“走吧。”

上了飞机,原本我和鹿幼白的座位挨在一起,结果鹿幼白屁股没挨上座位,高际笑眯眯的走过来,道:“鹿小姐,薄总用十万块和您换一下座位,您可以选择来我身边,我正好认识几个导演,可以给你不错的资源。”

鹿幼白双眸骤亮。

但是触及我,又不确定的开口询问:“boss,如果我说想换的话,您会不会觉得我出卖您?”

我无奈极了。

薄宴时就会搞这种幼稚的把戏。

“如果我说会这么觉得,你会不会收回这个决定?”

鹿幼白答的飞快,“不会。”

并光速的做出选择,“boss,您如果觉得我出卖您,等我和高助理确定资源之后,会卖力跟您解释的。”

“没办法,有钱能使鬼推磨,更别提我这种没骨气的牛马和马喽。”

“……”

就这样,薄宴时成功坐到我身边。

因为是头等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