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这个名义上的“生身父亲”竟然没资格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
于是我面对两个人的挑衅和警告,只剩下沉默。
“说完了吗?”
“如果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再面对叶锦,我也没了之前的客套。
叶锦意识到这一点,脸庞瞬间沉下来,她的一生顺风顺水,走到哪里都被人捧着,何曾被人这样甩过脸?
可我,凭什么惯着她?
之前因为我是薄宴时的妻子,委曲求全图的就是一个家庭和睦。
叶锦却一次次踩踏我的底线,就像薄宴时说的,既然已经撕破脸,就没必要还维持什么表面的和平。
白盈盈也发愣,显然没预料到我反应这么平静。
她很快反应过来,开口道:“棠梨姐,你怎么能这么和阿姨说话?”
我看向她。
“我该怎么说话,学你当个绿茶婊吗?”
“你……”
她怒的白了脸,开口要指责。
“白盈盈。”
“我会立刻通知薄宴时你在哪里,想留着你肚子里孽种的话,你在我面前最好收敛一点!”
哪怕当着叶锦的面,我也毫不客气。
白盈盈又惊又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委屈的眼眶泛泪看向叶锦。
叶锦却装作看不到。
“棠梨说的对,无论是你的身份还是肚子里的孩子都其身不正,有些委屈是你该受的。”
这就是叶锦的神奇之处,她能容许白盈盈生孩子,不允许我动一下。
却因为我们都是正室,见不得小三耀武扬威。
她能共情我的处境,但共情的部分又不会多。
白盈盈哆嗦着唇,委屈巴巴的把眼泪咽下去,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提起手机,当着他们的面给薄宴时打电话。
叶锦脸色骤变。
赶忙吩咐,“走吧,不然等宴时回来,想脱身就难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个人落荒而逃。
不过他们在医院的出口恰好被赶来的薄宴时堵个正着。
我站在窗前,将他们的对峙看的一清二楚。
薄宴时准备充分,立刻有人将白盈盈从叶锦的身边拽开。
叶锦身边虽然有人,但很快败了下风。
“白盈盈,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想要什么条件你可以随便开。”
因为楼层低,我能清晰听到他们的谈话。
白盈盈几乎立刻脱口而出,“好啊,那我想嫁给你。”
“做梦。”
薄宴时危险的眯眼,“我的老婆这一辈子只能是棠梨。”
“可是她发生了那样的事,根本不干净,怎么配的上你?”
白盈盈真是无耻,竟然当庭广众自荐枕席,“可是我不一样,我虽然怀孕了,但却是干干净净的处女,只有我这样的才能配上你呀?”
“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你来招惹我的,要不是你给我机会,我怎么会认识你?”
“你怎么能在我爱上你,历经穿刺取卵那样的煎熬怀上你的孩子后抛弃我?”
“如果你不能娶我,那就让我生下这个孩子留个念想好不好?”
薄宴时的声音凉的瘆骨。
“来人,带下去,即刻准备流产手术。”
在保镖的拖拽下,白盈盈倾尽全身的力气在抵抗着,脚掌在地面留下了深深的划痕。
叶锦在保镖的钳制下用力挣扎,“薄宴时,你不能这么做。”
“因为我已经带白盈盈见过你奶奶,你难道忍心看着她失望吗?”
薄宴时的音色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