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把包塞到衣柜里,柜门险险阖上的瞬间,薄宴时峻挺的脸庞覆着一层水汽出现在眼前。
“你在干什么?”
薄宴时眯起眼阔,目光狐疑困惑。
我结舌,脑海一片空白,“……哦,我、我找一件衣服穿。”
因为不擅长撒谎,我的脸颊肉眼可见浮上一层红晕。
我胆战心惊,生怕被薄宴时发现我处处不对劲,因为我紧张的脊背绷成了一张鼓,还欲盖弥彰的咽了咽口水。
谁料到,薄宴时缩着的眼阔松开,昳丽的眉眼竟然染上一丝愉悦,甚至还对我挑了下眉锋。
“哦?”
那意味深长,促狭的模样,瞬间让我联想到什么。
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的手指正无意识的拎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
那是薄奶奶和叶锦为了催生,特意安排佣人放在衣帽间的,而我因为心结从未碰触过这种东西。
我瞬间明白他刚刚在脑补什么。
脸颊“轰”的一声爆红,颤着手甩开了裙子!
我呼吸骤乱,脚掌连连退了两下,迫不及待要逃开这种诡异火热的氛围。
直到耳畔落下他喑哑入骨的嗓音。
“这件不错……”
他灼热的目光描摹着,像小刷子撩拨着汗毛,让我脊背绷的更紧。
“……梨梨要穿给我看吗?”
极具颗粒感的嗓音,砂纸一样,磨的浑身细胞战栗。
想都不用想!
我拒绝,想逃的念头如此强烈,可不等我撤退,手腕倏然一紧,被一股劲力带着,踉跄跌入薄宴时结实的胸膛。
掌心下是柔软的睡袍,蛰伏着力量感的肌肉因为沐浴染上一层潮气,湿滑腻润,软弹坚硬。
我脸颊红透,用力要把他推开。
奈何他就像一堵墙,密密实实的把我困在胸膛和衣柜中央,我进退不得,呼吸也被压的乱了节奏。
仰着发烫的脸,故作恼恨的瞪他。
“你确定自己洗好了?”
“你要检查?”
他俯瞰过来,昳丽的眸折射着光,深深浅浅,碎裂潋滟,看的一颗心震颤不止。
暧昧火热的氛围,因为他过分低哑的嗓音莫名扩大好几倍。
“不要。”
我咬着唇拒绝。
明明是斩钉截铁的,可放在这种氛围底下,听起来更像娇嗔,我意识到这一点。
用力推着他要他回浴室。
“急什么。”
他伸手,极高的身高差,让他直起腰背要比我高出一大截,长臂越过我的头顶,伸手就要拉开我藏产检单的衣柜门!
我心跳如鼓,在他指尖要碰到门把手的刹那,伸手用力攥住他手腕。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问好扑过来。
我心乱如麻,“你要干什么?”
大脑打结中,我问出一个让自己后悔莫及的问题,“难道你不喜欢刚才那件?”
他瞳仁一震,似是不敢置信。
话脱出的那一刻,我已经后悔莫及。
但薄宴时潭底溢出的愉悦和深深浅浅的碎光,显然已经把后路堵的死死的。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贴上我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克制的青筋都浮了出来。
“喜欢……”
薄宴时低头,薄红的唇寸寸逼近,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阖,衬的这张脸由衷破碎的真挚感。
我好像没有退路。
为了不让产检单被发现,我咬牙对准他的唇印了上去。
他很快掌握主动权,紊乱的呼吸相闻,层层体温隔着单薄的衣料传递,他骨节分明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