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温和。

他太擅长伪装了。

“芸儿,我好开心啊”他每说一个字,就要低头靠近她一分,气息喷薄在她脖颈处“你知道吗,我好嫉妒他们,我嫉妒你对他们疯狂,对他们狠厉,可你偏偏对我那么客气,客气的让我觉得好疏离啊……”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庞,双眼逐渐猩红,嘴角抑制不住的兴奋,“你终于一视同仁了,我好兴奋,好爽!”

抓着她的手腕,按住胸口的伤口。

“再来,像捏傅司砚一样,虐我啊!”

王芸懵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当时他晕眩了,为何会知道?

“老爷子说,你冷血无情,虐他,捏他、凶他、扎他,问我还要不要去找你?”

说着,他微微蹙眉,眼里满是悲伤。

“你知道吗,当时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丝毫不觉得你可怕,反而觉得为什么虐的不是我,上次温崽子说,你打他的时候,都用了十足了力气呢!”

似是想到被区别对待了,他的眼睛红的弥漫上了雾气“你虐了傅司砚,又虐了温知郁,为何偏偏对我这么疏离,这么客气,这么……过分!!!!!”

王芸:……

MD,有病吧!

“我要你,再来一次!”

长久的压抑,让徐泽川越发不正常起来。

抓着她握刀的手,再次抵住伤口的位置。

“不够深,不够,不够!!!”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她与傅司砚以及温知郁的纠缠,可偏偏他才是第一个认识她的男人啊。

王芸眼神一冷,丝毫没有犹豫,用指甲对着那伤口狠厉一划。

突然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微微拧眉,面色露出几分凄楚,脸庞顷刻间就白了一片。

可即使如此,他连一声哀嚎都没有哼出来。

“芸儿!”他握着她的手,眼神悲凉而痛楚“你说,在你最爱我的时候,我没有信任你,在你最不相信爱的时候,说爱你,可我真的……爱你!”

“你……”

他没有晕厥?

“我好后悔,好后悔弄丢了你,你说,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可只要是人,就会犯错,不能因为一次,你就将我判死刑了……”

他的泪水默默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明显。

“只要我有的,我全都给你,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

他的声音哽咽而破碎“你就不能……不能回头看看我吗?”

王芸满身怒气,在他一滴滴的泪水中,悄然消退。

将他推开,他没有反抗。

被推开后,他侧躺在床上,恸哭声骤然在房间中破碎的响起。

王芸深吸一口气。

站在一旁,来回踱步。

搞什么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禽兽,欺负了他一样。

明明是他刚刚算计她的好不好?

“哭哭哭,烦死了!”

徐泽川被她这样一吼,蜷缩自己,哭的更厉害了。

“你……你对他们都不是这样的……”

他哪里不如他们?

还是因为她摸了那里,觉得不如他们?

想到这里,他哭的更是无法自拔。

王芸:……

“徐泽川,在哭给我滚出去!”

被她这样一吼,他咬紧牙关,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委屈的哭声。

见状,王芸拨打了前台电话,告诉他们有人受伤,让送点可以处理伤口的东西上来。

十分钟后。

她接过了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