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腰间的暗扣,俯身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现在怕,太迟了!”

这一夜。

王芸叫到声音沙哑。

崩溃到求饶。

他与以往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错了……我错了……”

她已经累到疲倦,浑身瘫软无力,身上头发上都已经被汗水湿透,头也开始发晕。

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嗓音里还有些若隐似无的啜泣“错了,我不行了……”

“错了,呵,你何错之有,嗯?”

王芸越发疲倦,头发都湿漉漉的粘在她的脸上。

她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在她越发透不过气的时候,狠心的咬破了他的唇。

然而,他像是感受不到一样,哪怕嘴里都是血液的味道,他依旧不愿意松开分毫。

直至,王芸真的晕厥过去。

“王芸,王芸!”轻轻拍她,没有反应。

冷静下来的他,才发现她身体滚烫的不正常。

该死!

拿起一旁的衣服快速穿上。

给她把衣服穿好,将她抱下了楼。

凌晨四点。

急诊室。

“她……这是遭遇劫匪了?”沈淮从急诊出来,嘴角一抽询问。

“你看她了?”傅司砚目光锋利的扫向他,大有一副他承认,就要揍他的冲动。

“没有,女护士给她全身检查看到的,再说了,她脖子上不都有吗?”他又不瞎。

要不是他紧张的抱着送过来。

他真的怀疑这个女人,是遭遇到了什么一场惊天劫难。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傅司砚整个人烦躁的不得了“MD!”

“抽一根?”

见他烦躁不安,沈淮将他带到了抽烟室。

“把人做到送医院的,你还是头一个”递给他一根烟,不由的竖起大拇指“你这个年纪,这么猛的吗?”

“她到底怎么样?”他并未接过烟,眸色骤冷,也有些懊恼“怎么就,就晕过去了……”

“她这几日是不是太过于疲惫,没有好好休息,然后你又一直高强度几个小时,谁受的了啊,她都发起了低烧,这才晕过去的……”

看着他嘴角破了一块,以及方才那女子嘴角也有血迹。

他就能知道,这两个人的状况到底有多激烈。

这时,傅司砚才想起,她前几日身体就不舒服。

后来余老的事情,回去也劳累了一番。

在路上,他也没放过她。

紧接着就是宴会。

他的确,疏忽了。

脑海里想起她哭泣求饶的模样,他以为……

“那现在呢?”他的声音有些焦急。

“已经没事了,在输液,输完就好了”沈淮皱眉盯着他“我还从未见过你,如此在意一个女人,女朋友?”

不等傅司砚回答,他又直接说道:“不对啊,你以往对女朋友,也不是这个样子啊”

“她跟别人不一样”听到她没事,傅司砚总算松了一口气。

“看出来了”沈淮接话“除了你太太,我都没有见过你对其他女人如此紧张过……”

傅司砚眉间的皱褶愈发的深了。

他怎么就把她弄成了这样?

“那个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在喜欢她,也要克制一点吧,你是想掏空自己,还是掏空她啊?”

他薄唇轻启,眸光寒冷至极点“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