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人回应,他打开归玉的房间也没人,于是匆忙地四处查看,他重新打开归玉的房间,东西都在,特别是他当做宝贝的那个向日葵玩偶也在,他平日里碰都不让他碰,证明人没有离开。

路晟喃喃道:“人呢?”

他坐在沙发上,想让人找一找又怕动静太大,可是归玉去了哪里他又没有头绪。

就在他准备出门时,就看见归玉抱着一个纸袋进来,看见他回来也是一愣,他换掉鞋子,把钥匙放在一边。

路晟接过他手里的袋子问他:“你去哪里了?你要什么东西,可以吩咐我手下的人去,不用你来回折腾的。”

“手疼吗?你怎么拿那么重的东西。”

归玉终于感受到路晟变化是怎么样的了,他好像怎么盯他都盯不够,特别紧张他,不让他累着,会给他按摩手腕,请了医生给他养身体,每天都早早地回来,会带他出去逛,买一些新奇的玩意给他,即使归玉不理会他,也从来不会发火,他会低声委屈对归玉说:“你理理我吧,求求你了。”

归玉这个时候会不自然地移开脸,路晟就不来讨他的嫌了。

语樨……

归玉有时候会恍惚觉得路晟真的变了。

甚至有一次路晟对他说如果他真的喜欢孩子,他们也可以领养一个。

路晟:“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你一定是个好妈妈的。”

归玉听到这样的话,皱眉说:“不用了。”

说完了他就进了房间,路晟才自觉自己又说错话了,面上很是恼火。

他们一起住了半年还是两室分居,归玉那天醒来就觉得腺体不舒服,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剧烈的易感期了,应该是平日里受到路晟信息素的缘故。

他醒来后发现餐桌上还温热的早餐,最近的药店有一段距离,那是他第一次给路晟打了电话,响了几声却不是他接的,而是另外一个男声,说路晟出去操练去了,对方问他有什么事吗?

归玉说没什么,他挂了电话,原本路晟安排有人跟着他的,被归玉说他不想被人跟着就撤了。

他贴上抑制贴,戴上口罩就出门了,E区人员混乱,这是很难根治的问题。

归玉过去是非常懂得怎么掩饰保护自己,毕竟他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可是他没料到路晟给他买的衣服一看就价格不低,几个月时间,让他皮肤重新白了回来,加上大概压抑太久,信息素根本不是抑制贴能够压住的。

到了药店的时候,他拿着钱让店员给他一盒抑制剂,店员拿给他,归玉拿过来就低头往回走,却不想他被几个混混盯住了,在一个街区就堵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