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多说什么,只嘱咐他说:“那你也要小心啊。”

如此又过了几日,还是没有消息,良芷惴惴不安,伴着外头的风雨声,而步文驰未有消息传来。

听说外地天气多雨,也不知道他在路上如何了。

舒落说外头书信。

封面署名字迹是对的,是世子的笔迹。

她赶忙拆开信封,里头却什么都没有,裁成四方的冷金笺裹着一小片硬铜,信封的重量就是它。

良芷托在掌上看,这铜块外头覆一层青漆,底面凹凸不平,舒落凑过来问这是什么东西。

公主凝眉,“是兵器,还是有人特地把带着印鉴的地方刮下来给我的。“

她前前后后都翻看了一遍,再没找着别的了。于是唤了个兵署的官差过来问,说不知道。

良芷思忖良久,出宫去了冶器局。

工坊内,刀枪棍戟满墙,设计的新马鞍的图纸画了一半放在案上。

良芷扫了一眼,“监军呢?”

无人应答。

又等了许久,公主耐心告罄了,捶着案头,人呢!

这才有人来从辕门进来,低头回禀说:“前日被抓去审,没查出什么就放了,可惜被‘伺候’得不轻,今日告病了……”

“这么巧?”

公主找来上一批援军剩下的兵器,她摸了摸,见旁人在抹汗,她握上去,再用力将兵器磕到地上,兵器砸着地板凹下去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