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再度抵上,那儿已经松软,轻轻一推就整根没入。
良芷的脑子犯起了大片眩晕,蒙蒙泪水挂到脸上,欢愉堆积在身下,涌至脑门,意识都被晃碎了。
姚咸搂过来,俯身送上细致而绵长的亲吻,等精液洒入深处时,她已经晕过去了。
疲软的性器从穴中抽出来,湿淋淋的,腿根下都是水。
他抚摸她纤细的脚踝,那里已经被磨得泛红,两片薄薄的阴唇不能闭合,吐着白浊。
替公主上好药,再清理干净,姚咸离开床榻。
案几上的兔子灯两只兔眼空茫睁着,失去烛火就失去魂灵。姚咸扫一眼,行到窗前,无声地吹响一只玉哨。
一只鸟雀飞进,落在他指尖。
再衔着什么东西,轻飘飘地飞走,不留痕迹。
床榻微微一动。
良芷睁开眼,黑沉沉的夜色,只有窗边一道无声无息的影子。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