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依次穿回去,细致得连腰带都绑回最初的样式。

也许性爱的快乐来得太突然,对她实在过于残忍。公主从未受过这种事,回想起方才一幕幕,泪水哗啦啦地涌出来。

他坐在床沿,轻轻叹息,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额发。

然后近乎温柔地,拂去她落到腮边的泪痕,他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良芷哭够了,合上了眼,内心重新盘算起来,她尝试着动了动指头。

能动了!

良芷静了片刻,蓦地睁大眼,切齿道:“我杀了你!”

那人迅速弹开,良芷脚上的麻没退,直接跌到软被上。

门开了,有光漏出来,她的视线透过丝绢的一片模糊中,看见男子已退到门边,唰地出去了。

良芷一把扯开眼带,顾不上穿鞋,追了上去。

那人的轻功很强,但没想到他那么强。

从床到门边几步路,追出去那人已经站在栈道的尽头。

良芷赤着脚跑上粗粝的木板,往前楼追去,那人似乎铁了心与她玩捉迷藏似的,她要追到了,又没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