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握住,将她整个人半搂进怀。

两只嫩乳就不可避免贴上稍硬的胸膛,峰顶的粉珠擦过又分开,圆滚的两团既不可微地抖了抖。

有人掌灯等在门外,融融的光在留在视线里,但是没有用,良芷透过带子看见的,只有非常微弱的一团影。

她整个人贴在他怀里,肉体相贴产生的热意让她辨不清哪是哪,也不知道一只手慢慢从小腹滑到腿间,堪堪停在那极窄的缝中,浅浅地撩拨着。

小小的火星在胸口的皮肤上烫了一下,原是他亲了一口她的锁骨,不轻不重,她不明所以,便听见门咯吱作响。

“那客官,我进来了。”

门开那一刹,那指尖就滑进了幽谷,良芷张嘴就发出第一声呻吟,声酥入骨,那头进门的小厮被刺的腿一软,差点就往前不能了。

07指(下)

*

房间里不点灯,蒙蒙的一点儿亮全在门边儿上。

小厮往前踏一步,那帐内的呻吟就多一声,喊得不长,极为短促轻盈。如片片碎羽毛,酥进骨头里。

他每走一步,那娇吟恰恰跟在他脚跟后头,他终是忍不住,要抬头瞧一眼。

半掩绯帐似水纹撩动,纤细剔透的手腕滑出来,如一艘摇曳的小舟,那腕实在是白,一片黑中也白得发柔,小舟荡着荡着,莹润的肩头从纱中荡出,一小泓酥胸微露,只一瞬,又被重新藏回帐。

黑影重迭,娇吟一浪又一浪,听得小厮惶恐就要垂下头来。

不知不觉已经行到桌沿,他举着茶盘磕磕巴巴,说客官您要的茶,我我我我放这了。

后头的巡逻人许是见过世面,对风月一事看得比旁人淡,只是从门外见那狼藉倒地的屏风,觉得有些怪异,不自觉压低脚上的力道,举着灯想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