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屁吃呢?知予不可能回来,你知道她去美国之前,和砚哥吵的那一架有多凶吗?”

崔静阳心事重重,“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分道扬镳了?

一个一声招呼不打地往美国跑,一个莫名其妙娶了青梅竹马的妹妹,真特么抓马。”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砚哥本来是向知予提亲的,结果知予还不想这么早结婚,非要闹着去美国,两个人为此才吵得那么凶。

砚哥这个人嘛,自小被捧上了天,傲娇,嘴硬,自尊心又重,肯定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才一气之下娶了那个书呆子。”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唉,今年知予不在,总觉得少点啥。”

“不止嘞,砚哥说那个书呆子也要来。”

“不会吧,她总板着一张脸,比教导主任还像教导主任,当着她的面,喝酒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而且我贼看不惯她那个傲视一切的劲儿,烦。”

“管她呢,你要是实在不自在,找个借口开溜不就行了?

这毕竟是砚哥的生日宴,不请老婆来像话吗?砚哥那么周到的人,哪会落人这种口实。”

姜音宛如被钉在了包厢门前。

因为根本没有再去推开那扇门的勇气,所以干脆落荒而逃。

……

她已经做好傅砚礼跟她生气的准备,可傅砚礼冷着脸望了她片刻,忽然展臂紧紧搂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沙发上,用发烫的额头贴蹭她的颈窝和脸颊。

“你就不能上点心吗?怎么说也是我的生日啊,我忘了你的生日,你气不气?而且我还提醒你了!”

姜音到现在还记得那种感受。

好像被爱了的感受。

他用与生俱来的温柔和善良回应了她的拧巴。

她为此心生旖旎,在阴云蔽日的世界里看到了一缕光。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忘了。”

傅砚礼盯了她半晌,“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姜音乖乖勾住他的脖子,生涩地吻他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贴了一下他的嘴。

她离开,傅砚礼忽然用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地追吻上来,舌尖轻易就抵开了她的齿关。

逗弄似的咬她,抿她。

“怎么这么笨啊,你不是挺会伸舌头的吗?”

姜音张着红唇,微微喘气,一脸懵。

傅砚礼憋笑,“就,在邮轮上那天。”

姜音窘得想死,“别提那天。”

傅砚礼低头,唇几乎贴着她的,嗓音缱绻温柔,蓄着欲涩的哄和引诱,“那你再亲我一口,舌…吻。”

姜音泛红的指尖轻抚着他的耳垂,依言吻了上去。

后来不知道怎么上了二楼,吻到了床上。

傅砚礼的发热也在结束后奇迹般好了。

她依偎在他胸膛,又累又困,上下眼皮只想亲热。

“老婆,手机密码是什么?”

姜音猫儿似的“嗯”了声,“干什么?”

“帮你下个软件,定个纪念日提醒,”他吻她的耳廓,“你别想再忘记我的生日。”

姜音只是累,不是傻,“拿你的手机密码来换。”

傅砚礼在被子底下恶劣地抵她。

姜音猝不及防地嘤咛了一声。

“我又没忘记你生日,等哪次我忘记了,你才有资格兴师问罪。”

傅砚礼故意咬重了“兴师问罪”四个字,生怕姜音听不懂他在暗示什么似的。

姜音实在累得闹不动了,只好妥协,“926535。”

傅砚礼挑眉,“什么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