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予明显愣了很久:「小音,还有你今天说的话,真的非常欠妥,也很伤妈妈的心。
再怎么说,没有爸爸妈妈,你不会有今天。
你应该有感恩之心。」
姜音:「我的感恩之心已经被你妈消磨殆尽了。」
她的手机终于不响了。
换傅砚礼的手机“上岗”。
张姨的小盅炖汤是绝活,姜音尝了一口,差点鲜掉眉毛。
一盅见底,姜音软着嗓子要第二盅的时候,傅砚礼忽然道:“你要放弃盛凡?”
姜音拧眉,委屈得几乎要爆炸:“不是我要放弃!”
傅砚礼眼皮一跳,“你冷静点,我只是听知予说,你和你妈因为盛凡闹矛盾,你赌气说再也不去盛凡上班了。”
“前面呢?”姜音冷冷盯着傅砚礼的眼睛,“前面那么多,她没一口气和你说清楚吗?”
傅砚礼冷了脸,“姜音,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肆无忌惮地迁怒我?”
姜音垂眸掩泪,抓起手机就走。
只差一步就能拧开门将自己反锁在屋内冷静,傅砚礼却抢先一步将她抵在门框上。
手腕被他扣在头顶动弹不得。
“姜音,我工作间隙赶十三个小时飞机回来,是为了让你给我气受的吗?”
姜音的泪啪嗒啪嗒流,“是我让你回来的吗?谁知道你回来到底为了谁?!”
“姜音!”傅砚礼狠抵她大腿,眸子沉得要滴出墨,两个字尖锐得宛如刀锋。
她吃痛地咬唇,却不肯服软,“放开我!”
傅砚礼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发狠的吻压上了她的唇。
他的齿舌和他的为人一样强势霸道,蛮横地侵略着,肆虐着,欺负得人姑娘吃痛拧眉,眼尾挤出好几颗曳着灯光的珍珠。
仍不罢手。
姜音被迫仰着头承受,手被钳,腿被抵,无力又可怜。
直到把人亲得七荤八素腿软得只能倚在他怀里,傅砚礼才给她喘息的间隙。
姜音小脸发白,男女巨大的力量悬殊之下,她简直一点尊严都没有。
而她越可怜越小心翼翼,就越娇俏越勾人而不自知。
傅砚礼揽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撞进怀里,又带着她往门上压,另一只大掌则撑着门框。
一副要将她吃干抹净拆吞入腹的虎狼之势。
姜音瑟缩不已,小手胡乱推他的脸,被他下巴冒出的胡茬扎了手心。
细细密密的痒,激起的酥麻直往深壑蔓延。
傅砚礼咬她的耳垂,轻吻,厮磨,嗓音低沉缱绻:“我赶回来是因为想你,不是上赶着找气受的。”
他故意将“想”字的音调拖得暧昧又绵长。
姜音被他刚才的样子吓得不轻,这会儿才堪堪恢复一丝“战斗力”。
“傅砚礼,我怀疑你有性.瘾,这是病,得治。”
傅砚礼气得冷笑不迭,“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好人患了性.瘾能忍住两个月不开荤?”
距离上次在车里,的确已经两个多月了。
姜音卷翘的眼睫忽闪忽闪,死死回避着傅砚礼灼热的,直勾勾的视线。
傅砚礼恶劣地顶了她一下,冷嗤:“别装傻。”
姜音的耳垂红得发烫,但她实在没那个心情:“你没长手?”
傅砚礼温柔至极地吻她的额头,眼睛,鼻梁,气息灼热又低哑:“你帮我行不行?”
姜音偏过头,“你烦死了,自己去洗手间弄!”
傅砚礼无耻地开始撒娇:“老婆……”
他箭在弦上的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姜音已经习惯了,一个字都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