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离的?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姜音嘴硬开句玩笑而已。

傅砚礼缓缓低头靠近,姜音忍无可忍地撤了一步,偏过头。

“姜音,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到处宣扬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垂下头,狠狠在她雪白的颈侧留下一排牙印。

痛得姜音倒吸一口凉气,“傅砚礼!”

乱拳招呼他腹肌。

傅砚礼捏她的脸,“这三年,你自己说说你咬了我多少次?我还一次怎么了?”

姜音瞬间哑火。

但是不一样。

她咬他,是带点生理性喜欢的,不然她不就看一眼傅砚礼都嫌脏了吗?

傅砚礼呢?纯粹就是在报复。

他作势还要咬,姜音吓得捂住脖子,“没有离没有离!我也没有宣扬……”

“都上热搜了,姜三小姐这解释是不是有点过于苍白了?”

姜音头顶好大一口黑锅,“热搜不是我买的。你少贼喊捉贼。”

傅砚礼气笑了,“我疯了?还是钱多了烧的慌?一直在闹离婚的人是谁?好难猜啊。”

姜音心梗,“我没有闹!”

傅砚礼的眸色瞬息之间像覆了层冰,“是,你没有闹,你就是铁了心要离婚。”

他俯视下来的眼神深沉晦暗,压迫感十足。

姜音垂眸:“协议结婚而已,傅二公子又不缺钱,找个别人演傅太太不是一样吗?”

话音落,双脚蓦然离地。

她被傅砚礼单手揽腰抱在洗手台上。

“这些话,你三年前怎么不说?”

边说边用胯恶劣抵开她的双腿。

姜音被迫夹着他劲瘦的腰身,上半身仰得快要摔进洗手池里。

“傅砚礼,你放开我!”她胡乱推他的肩,眼神无意地一瞟,觑见了站在门口的姜渡。

“……大哥。”姜音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头埋进傅砚礼怀里,咬牙切齿,“快放开我,我大哥在看!”

“吼。”傅砚礼阴阳怪气地哼了声,冷不丁掐着姜音的脖子发疯一般用力地吻她。

姜音错愕不已,这人有病?

只能说人性太复杂,结婚三年,她都没能了解透他的性.癖。

怎么来了个人“观战”,他好像反而更加兴奋了?

他吻得太重太疯,近乎狂暴地撕咬着她的唇舌,汲取着她口腔内的空气。

很快姜音就因为缺氧手脚无力,软趴趴伏在傅砚礼怀里,只能任其侵略和占有。

被放开时,姜音仰得脖子都要断了。

她用膝盖狠抵他,反被他握住小腿,修长如玉的手涩.情地抚摸至裙底,又摩.挲到脚踝。

眼神暗得发稠。

“放开。老流氓。”

姜渡已经走了,恐怕无语得不轻。

傅砚礼俯身吻她的膝盖,“就大你两岁,哪老了?”

姜音头皮发麻,立马扯下被他撩乱的裙摆盖住膝盖,“哪都老!”

傅砚礼笑得揶揄,“可我觉得你每次都很享受。”

他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蛊惑,“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每次爽.嗨了的样子有多S?下次拍给你看?”

姜音的耳垂霎那红得滴血,“死变.态!”

傅砚礼的手蛮横霸道地开始作乱,“都被骂变.态了,不做点变.态的事都对不起你。”

他对她的敏.感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耳廓和脖子都是比禁.地还禁.地的禁.地。

今天索性都闯进去。

姜音被他折腾得几乎顺不过气,边推他的手边喘:“别……别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