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吻则落在她锁骨上。

姜音不是尼姑,做不到清心寡欲,而且和傅砚礼在一起三年,渐渐把“床上床下”分得很开。

吵得再凶,也不耽误那啥。

最重要的是,每次晚上酣畅淋漓做一场,第二天精气神倍儿好。

姜音也就不抗拒了。

感受到怀里的女人渐渐软作一摊花瓣水,他贴她的耳朵,气息火热带喘:“爷爷让我们生个孩子。”

姜音骤然清醒。

“你真孝顺。”这次没揶揄,这次是真心佩服他。

一个人居然可以孝顺到和不爱的女人生孩子。

“怎么了?”

姜音拿开他僵住的手,从他怀里离开,“有些事,我觉得你得和爷爷坦白。”

傅砚礼眸色泛冷,“什么事?”

姜音不耐烦:“我们协议结婚的事。”

反正傅家在A市只手遮天,实在不行,傅二公子直接把喜欢的姑娘绑到身边强制爱不行吗?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莫名其妙气了人家三年,也没见人家有什么反应。

“爷爷不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他是放心不下你,想看到你幸福。”

第011章 专心点就这么难?

“你是老爷子肚里的蛔虫?”傅砚礼语气不善。

姜音蹙眉:“这是人之常情好不好?”

傅砚礼语气犯冲:“老爷子原话就是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你倒是挺会按自己的意思歪解。”

姜音在黑暗里胡乱瞪了他一眼,“真是没救了。”

她不会生的,死也不会生。

幼时的记忆虽然模糊,可不是没有。

大概是过了段富裕日子的,只是突然那么一天,被亲妈丢在了孤儿院门口。

现在想想,应该是她被包养的妈在南荣定经济犯罪入狱后失去经济来源,半推半就亦或被逼无奈,选择舍弃姜音。

姜音要是这时候给傅砚礼生孩子,跟她那个半点责任都担不起的妈简直没什么区别。

她不想因为钱,或者因为一个老人即将离世,就让一个没有选择权的孩子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上。

姜音无法保证给那个小生命完整幸福的童年。

她和傅砚礼的婚姻是座火山,迟早喷发。

熔岩滚烫,一定会伤及无辜。

周末在城堡里吃完早饭,两人驱车前往姜家。

路上堵车,姜音才注意到姜渡给她发了消息:「和砚礼路上注意安全,爸妈知道砚礼要来,很高兴。」

傅砚礼懒洋洋陷在副驾驶座位里,腿长得不知该怎么摆,好像屈得难受,一会儿一个姿势。

姜音很难不分神,“你身上长跳蚤了?”

傅砚礼淡漠倦冷的眸抬了抬,嗓音寡寒得像冰,“你这个人,专心点就这么难?”

姜音一脚急刹,险些将傅砚礼的脸颠到前车玻璃上。

不知道他又在阴阳什么,先出气再说。

一路再无话,车平稳驶进别墅群。

“小音,砚礼。”

姜渡在前院浇花,淡蓝色宽松家居服,金丝框眼镜,高智又慵懒。

姜音停在姜渡面前,仰头望他,“大哥,二姐状态怎么样?”

姜渡摇头,“哭了一天。”

傅砚礼手插兜,“小心把花浇死。”

语气既欠抽又傲慢,经过姜渡时,甚至无礼地撞了一下人家的肩。

姜音对着傅砚礼的背影踹了一脚,“大哥,他这人就这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姜渡弯唇,“没事。”

“那我进去啦。”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