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汐无奈地摇了摇头,宁曦这是一朝被“鹿野”咬,十年怕男人。
她揽住宁曦的肩,对傅砚礼温声道:“砚礼,你有什么顾虑都说出来吧,你一个人琢磨容易钻牛角尖,我和阿曦帮你分析分析,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宁曦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有点盛气凌人了,她对面这人可是傅砚礼啊,于是稍稍放软态度:“对啊,你就说嘛,我也是希望音音能幸福,所以有点着急。”
傅砚礼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自尊心作祟,他实在说不出口。
可他明白,他一直拖着不提复婚,现在是姜音身边的朋友起疑心,要是拖到姜音心里也对他失望,他就彻底没救了。
“如果我做了很龌龊的事情,你们觉得,她会原谅我吗?”
傅砚礼怕说了,姜音会彻底离开他。他不敢说,也不敢提复婚,怕那件事终究瞒不住,结果还是离婚。
宁曦瞳孔地震,“龌龊的事?有多龌龊?你婚内出轨了?”
傅砚礼怅然,“倒也没有那么龌龊。”
但是对于姜音来说,两件事的恶心程度搞不好不相上下。
甚至他做的那件事更过分。
宁曦心急:“到底什么事?要是龌龊得让你支支吾吾死都不敢说,我可要让音音离你越远越好了!”
傅砚礼干脆换一种问法,“如果是你们,能接受一个男人为了得到你们不择手段吗?”
洛西汐和宁曦相视一眼,“不择手段?”
傅砚礼赧然,“是。”
宁曦咋舌,“有多不择手段?这个我们没有发言权,你得亲自和音音说。”
“知道了。”
洛西汐等宁曦回客房后,在玄关处等了傅砚礼一会儿,轻声道:“砚礼,有些事要是能瞒一辈子,其实对小音来说,和没发生是一样的。
你要么就坦白,要么就铁了心当没发生过,犹豫不决的态度是会让小音有所察觉的,那比直接告诉她还令她痛苦。”
傅砚礼点头。
姜音也说过,她最讨厌的就是猜他的心思。
她需要的,一直都是他确切坚定的态度和答案。
……
姜音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软绵绵伸了个懒腰。
然后找手机。
通知栏显示有傅砚礼发来的未读消息,她点进去。
「上班去了,你又欠我一个早安吻。」
「哼.jpg」
姜音漾笑,「晚上补给你。」
「飞吻.jpg」
傅砚礼:「我中午回来吃饭。」
姜音:「那中午就补给你。」
发完消息,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下楼,吃张姨特意为她保温存放在锅里的粥。
又做了一套孕妇瑜伽。
张姨早早在厨房内忙碌,准备午饭,傅砚礼如约开车回来,手里提着猫笼子。
“你怎么提前把它带回来了?”
傅砚礼手伸进笼子里逗小猫,“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姜音接过猫笼子,在傅砚礼脸上狠狠亲了好几下。
“家里没准备猫砂猫粮怎么办?”
“我让罗习去买了。”
姜音放下心,将奶盖从笼子里抱了出来。
是一只小母猫,两个月大小的样子。
姜音爱不释手地抱着它,它也很乖,缩在姜音怀里一动不动,时而软绵绵地“嗷”一嗓子,像害怕,也像撒娇。
傅砚礼坐在一边静静望了姜音一会儿,“音音。”
姜音心情很好,“怎么啦?”
“我有话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