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碎了,痛得她直蹙眉,“放开我。”

傅砚礼松开她,“姜音,你不小了,别这么幼稚。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别人无权干涉,更不可能干涉得了我。”

姜音心虚地转了转腕子。

咋整,一眼就被看穿了。

“未必。”

傅砚礼勾唇,“行,你愿意试就试,无非是惹点麻烦,回头家里人关心起来,我就说我的音音在和我调情。”

姜音白他,“爷爷呢?爷爷的话你敢不听?”

傅砚礼俯身凝睇她汩汩冒灵气的眼睛,一字一句:“所有人,都不可能改变我的主意。”

姜音撇嘴,“切。”

她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