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都不影响我要离婚的决心,傅砚礼,我不想再稀里糊涂和你过下去了。”
“所以,有过,是吗?”
傅砚礼紧紧攥着她的软腕不肯松手,漆深的眸敛去了素日的冷戾散漫,盈满不加掩饰的希冀和期待。
“有过,然后呢?”
“什么时候?”
姜音懒得再和他掰扯,“那你到底为什么拖着不愿意离婚?”
“不想离婚还得有理由?”
姜音和他说不通,“不说算了,放开,我要回去休息。”
难得早下班一天。
“姜音,”傅砚礼的嗓音喑哑低沉,“我不想离婚还能是什么理由,你就真的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一个男人哪怕说出来的话都有八成不可信,现在你还要我猜来猜去,自我怀疑自我欺骗!傅砚礼,你想耍我就直说!”
傅砚礼慌了,“我没有耍你。”
“那就放手。”
傅砚礼无力地缓缓松开她,“你刚才说你对我有过感情,什么时候?”
“刚结婚的时候。我们还客客气气的时候。”
傅砚礼这个人,越熟悉他,越会发现他骨子里恶劣傲慢。
姜音下了楼,刚走到玄关处,门铃响了,姜音通过显示屏看见了站在院门外的姜知予。
她按了开门键,改从地下室绕进车库,驱车离开。
姜知予穿着姜音放在门口的女士拖鞋上了楼,“砚礼?你在吗?”
傅砚礼惊了个骨碌,抓起薄毯紧紧盖住自己,“你怎么进来的?”
姜知予窘迫不已,“我以为是你给我开的门。”
傅砚礼愣了愣,姜音开的?
“你在客厅等着,我出来。”
“……好。”
傅砚礼扣紧衬衣纽扣,穿好了西装裤,大步下楼,“你怎么来了?什么事?”
姜知予自己倒了杯水喝:“Hazel说你感冒了,我来看看你。”
“没什么事,不严重。”
姜知予打开手提袋,拿出好几盒药,“你喝药了吗?我听你说话的声音,感觉你病得挺严重的。”
傅砚礼摇头,“我真的没事,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再晚的话,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他刚喝完药,有点头重脚轻,犯困,所以只想尽快打发走姜知予。
姜知予弯弯唇,两颊浮起一层薄红,“不用担心我,你现在是病人,我留下照顾你吧。”
“不用。”傅砚礼扶额,“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感个冒还得来人照顾,知予,你回去吧。”
姜知予嘴角的笑意僵住,她再迟钝也听出他话里的逐客之意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
她抓起手提包缓缓走到玄关前,傅砚礼隔着两步的距离送她。
“砚礼,我妈还是要逼我嫁给陆霆。两家谈好了条件,我不能再把我妈气进医院了,所以,到头来,我还是得答应这场家族联姻。”
傅砚礼抠了抠眉毛,“这事我不好插手,毕竟我只是个晚辈,你和我妈联系联系,让我妈劝劝你妈。”
姜知予小心翼翼,“你也不想我和陆霆联姻,是吗?”
傅砚礼失笑,“联姻与否,最关键的当然是看你这个当事人愿不愿意。
我只是站在多年好朋友的角度建议你,如果非要联姻的话,A城世家不少,没必要非得和陆霆联姻。
他那个人靠不住,在家里没什么话语权,又喜欢拈花惹草,我担心你嫁给他会被欺负。”
“你能接受我和别人联姻?”
傅砚礼插兜,郑重道:“只要对方人品没什么太大问题,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