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姐夫做主就好了吧”
李勖连连摆手,“那怎么行回头她若怪罪下来,我也担待不起,此间还有许多要事处理,逢春莫要再为难于我。”
“哦,对了!”李勖已经走到门口,又回过来叮嘱他,“你去便去,莫要与她顶嘴,也莫要多做纠缠,你阿姐如今不比以往,你给我仔细着些!”
谢候就知道,每次到这里来都会听见几声炸雷,这不就来了
不过这回炸下来的却是春雷,他被劈得喜上眉梢,后知后觉:怪不得适才大伙都纷纷过来恭喜他,原来他们不是在恭喜他升任左卫将军,而是在恭喜他就要当舅父了!
我要当舅父了!
谢候一脚踩空了马镫,差点摔个狗吃屎,终于搬着马脖子翻上了鞍,人还有些发懵,嘴已经咧到了耳朵根。
“驾!”
他使劲一夹马腹,兴高采烈地朝着都督府去了。
韶音直夸阿弟长进,如今说起话来是愈发教人痛快了。
他脚步嗵嗵一身热汗地小跑进来,朱唇未启笑先闻,“哈哈哈!阿姐从前最讨厌小孩子了,如今自己也有了小孩子未知是什么感受让我看看,咦阿姐你怎看起来反倒更消瘦了”
阿筠怕他一身汗味再将韶音熏吐了,赶紧递上一块帕子摇头道:“三十九郎不知小娘子害喜害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
“啊怎会如此,郎中怎么说”
韶音教他低声些,粗声大气的,未免惊动了腹中的孩子回头它被吵醒了,自己又要被它折腾得吃不下饭。
谢候有些怀疑外甥如今还没长出耳朵,想伸手摸摸,被韶音一巴掌拍开,“今日不当值么既做了卫将军,就要对得起自己的职分,可莫要学旁人家那些游闲子弟。”
“阿姐如今愈发会讲大道理了!”谢候撇撇嘴,抓住这个话头往外抻,“我好不容易升到队主,忽然调我去做什么禁卫将军,我不想去!”
韶音的两道秀眉高高挑起。
谢候解下巨光,抚摸着剑身,长叹了一口气“我姐夫曾经说过,宝剑若不出鞘,必然还会为他人所夺,我若是心安理得地缩在后方做个卫将军,那便犹如这把剑,继续缩在剑鞘里……”
“你该不会是为了上官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