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意思”韶音忽然觉得理亏,人便愈发恼了,“你对她如何,怎么不说下去”
“阿纨”,他笑着由她拧耳朵,“我也会在意也会难过,我的心和你一样。”
他的唇畔仍噙着个浅浅的微笑,左颊上的剑痕又凹成了梨涡,两道浓眉却紧锁着,眸光里悲欣交集。
这样的神情与他那张坚毅的面孔格格不入。
“你怎么了”韶音放开手,心忽然有些发慌,“你为何……为何这样看着我”
“你看不出来吗”李勖语气涩然,像是羞于启齿,“我是在向你乞怜。”
“你……”
韶音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重又垂下眼眸,小声道:“你有什么可怜,你不是……已经赢了么。”
“一介兵驺、奴仆,贩席卖履之人,豚犬牛马之属,若非乘人之危,本是不配与你结为夫妇。”
“他的话如何能当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