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结束以后也没精力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是隐约感觉到江烬眠帮他上过药,却并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处理肩膀上的伤。
虽然说出来有点丢脸,但,他确实很在意这件事。
爱人的话带着一股暖流淌过心房,江烬眠眉眼柔和地捏捏他粉嘟嘟的耳垂,温声细语道:“处理过了。”
周灿宁不太相信,直到看见他露出贴了纱布的肩膀,才满意地哼哼两声,随后埋头轻声催促:“快点抹。”
得到允许后,江烬眠才放轻力度掰开桃瓣,露出那朵瑟瑟发抖的红花,将沾了药膏的手指缓缓送进去。周灿宁登时倒抽了口凉气,可怜的软肉层层收缩绷紧,死死夹住外来入侵者。
“宁宁?”
周灿宁吸着鼻子摇头:“你手指太糙了。”
这话可算冤枉江烬眠了。他从小就没干过苦活,家务也有保姆代劳,虽然没特意保养过手指,但也绝对称不上粗糙。只是现在周灿宁那处正敏感着,无论多光滑细腻的东西放进去,都只会产生刺痛。
不过江烬眠心疼他,还是把罪责揽下了:“是我不好。那我不动,宁宁放松。”
片刻后,紧紧箍着指节的穴肉有了些许松动,冰凉药膏随之附于其上,细碎的啜泣声从枕头处传来。
大概因为最后一个秘密已经披露,周灿宁也无所谓面子不面子了,一下子就变得娇气起来。明明是过去受得住的痛,眼下却全都被无形放大,一丁点不如意也忍不了,满心满腹只剩下委屈。
江烬眠被爱人哭得眉头紧皱,顿时决定快刀斩乱麻,狠着心勾动指尖,迅速在敏感的肉壁上涂抹。在他把手指抽出来那刻,周灿宁抽咽得更厉害了,每一声都是对他无情的控诉。
“没事了没事了,宝宝好乖。”江烬眠不敢让爱人趴着哭太久,怕他鼻子堵住抽不上气,就算遭到剧烈反抗,也还是赶紧抱起他,垫着枕头圈在身前慢慢哄。
周灿宁本来就哭得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红苹果,现在听见江烬眠喊他“宝宝”,更是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闭、闭嘴。”
江烬眠笑着亲吻爱人额头,耐心地给他顺背,“饿吗?要不要我把早餐拿上来吃?”
“要。”周灿宁感觉鼻子里有泡泡,堵得难受,“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