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打掉探进衣摆底下的手,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低声警告道:“别碰我。”
然而那只手的主人仍不死心,不依不饶地卷土重来。这次他学聪明了,一计不成,便果断放弃被严防死守的侧腰,直接往战略要地突袭,竟也真的被他得手了。
要命的地方被人掌握在手里,周灿宁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僵直,声音失控地拔高:“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又想起自己是在车上。虽然有挡板隔着前后座,但到底还是有外人在,他便勉强压下说话的音量,咬着牙补了句:“不许摸。”
江烬眠不听,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轻轻揉捏手心里的东西,面无表情地质问:“你和她聊了什么?”
周灿宁气得要命,可是身体又敏感得很,便矛盾的一面愤愤地想拦住男人的手,一面又忍不住耽溺在他给予的快乐里。他不服,于是就更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非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江烬眠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幽深的眸子看他,嘴里一个字也没有说,可周灿宁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不行!”他慌慌张张地夹紧腿,试图掐灭男人那个可怕的念头。
这是在开着的车上,还是有第三者在场的车。那样的事,他想都不要想!
江烬眠用了点力度挣开桎梏,警示性地捏了捏处于半醒状态的性器,再次问道:“聊了什么?”
周灿宁皱起眉头,犹豫再三,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两个字:“老师。”
不知不觉中,江烬眠的身体已经凑得很近了,几乎是将周灿宁圈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
“为什么那么开心?”
从踏进宴会厅的那一刻起,江烬眠最在意的事就是周灿宁对别人笑,并且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曾经参与过他的过去的女人,而那些过去是江烬眠所不能够经历的。
他不止一次后悔带周灿宁去那家餐厅吃饭,那是他做过的错误决定之一。他嫉妒徐玟英,也惧怕着徐玟英。那是一个不可控因素,而他最不能忍受爱人被夺走的可能性存在。所以他发了疯地想赶走周灿宁身边的旧识,更发了疯地想让周灿宁离不开自己。
话甫一入耳,周灿宁便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地盯着男人,声音略显颤抖:“我现在连开心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亏他之前还和玟英说那些话,他当时怕是脑子进了水!
江烬眠抚上他的脸,温柔地亲吻微红的眼尾,说出口的话却十分强硬:“有,但她不行。”
车里的空间太小了,周灿宁被逼得无处可逃,只能勉强撑开男人压近的躯体,为自己偷得一丝喘息余地。
“我们就非得这样?”他低头瞧见被悄悄褪下一半的裤子,双唇微动,神情有些恍惚,“好好说话不行吗?”
江烬眠愣怔一瞬,难得有一丝心软,默默地收回手。他亲了亲爱人的额头,主动替他整理好裤子,只是裆部却仍然鼓起一个明显弧度。
“别和徐玟英走太近。”
周灿宁别过头,闷声闷气地辩驳:“我没和她走得很近。”
他知道的,江烬眠讨厌徐玟英,看见她给他发信息都要发脾气,然后在床上变着花样折腾他。要是他真去亲近徐玟英,怕是要出大问题。所以他一直刻意和徐玟英保持距离,并没有像江烬眠想象的那样对她表现出热情的态度,今天只是一次例外。
江烬眠摸了摸爱人柔软的头发,眼底含着一丝隐忍,“我不喜欢你对她笑。”
车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熟悉,周灿宁合眼靠在椅背上,拒绝和身旁蛮不讲理的男人交流。
“再有下次,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事。”江烬眠握住他的手,语气冷淡地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