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劲堂就着她的手把红酒一饮而尽,杯口还有她的唇印。

他浅棕色的休闲裤,那里此时已经鼓鼓囊囊一大坨,蓄势待发。

“呀,姐夫你怎么硬了?”那只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了上去。明明她还没做啥,没想到姐夫这么不经撩拨。

谢劲堂倒吸一口冷气,捉住那只作孽的小手,侧过身,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胡玲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空气中的暧昧逐渐升温。

他淡褐色的眸子里倒映出那“妖精”的粲然一笑,用最温柔乖巧的声音说着最淫荡的话“勾引姐夫……操我”,最后两个字是用气声说的,谢劲堂死死盯着那诱人的红唇,鸡巴硬的要命。

“你醉了。”

“我没有。”

“我他妈是你姐夫。”那一向清冷的俊脸染上薄怒。

“姐夫,亲亲我吗”窗户纸捅破了,她现在也不顾忌什么脸面,只想在他面前可劲儿发骚。

谢劲堂一阵挫败,垂眼看着她还在滴水的发梢和有些发抖的身子,长腿一掀去浴室拿回了雪白的毛巾给她擦拭湿发和身上,并且十分绅士的避开了不该碰的地方。

她娇笑着看着谢劲堂给她忙前忙后的擦拭,身体前倾对着那刻意不去看她的俊脸,语不惊人死不休

“姐夫,小逼也湿了。”

当着姐夫的面岔开腿

“姐夫,小逼也湿了。”看着男人神祇般不可亵渎的侧脸,她玩心大起,再次启唇调笑。

谢劲堂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睨着被白色毛巾包裹的女人。

那粉嫩的小嘴是怎么吐出这么折磨人的话的?

她好笑得看着他,发直的双眼、泛红的耳尖和滚动的性感喉结,纯情的像个大男孩。

她很有自信,谢劲堂是对她有感觉的。

规规矩矩活了二十几年的谢劲堂从未有过这种无法掌控的挫败感,雷鼓般的心跳让向来冷静自制的他险些乱了方寸。

谢劲堂薄唇紧抿,几不可闻地深吸几口气。

他有些气恼得把手中给她擦拭的毛巾甩她头上,把那摄魂夺魄的媚眼盖住。

“你脑子里装的都他妈是啥?”他又爆粗。

“唔……脑子里都是姐夫”她大咧咧地回应。

“……当我没问。”

谢劲堂冷冷起身,身下兴奋昂扬的物什和上方冷若冰霜的俊脸形成了强烈对比。

浴室里,很快传来噼里啪啦的水声。

胡玲月望着那紧闭的磨砂玻璃门,看着那隐隐约约的高大精瘦的身影,想到他可能在手艺活,心里就特别痒痒。

她打定了主意,今晚要突破他们的关系进度。

回屋迅速清洗一番后,挑了一件贴身低胸的银色丝绸睡裙,裙摆堪堪遮住股沟,胡玲月索性连内裤都没穿,匆匆溜进了主卧。

大理石桌上,是堂姐胡雨琪和谢劲堂的合照,照片里,堂姐搂着男人粗壮的臂膀,笑的十分甜蜜。清冷的男人也轻扯唇角看向镜头,只是那目光淡淡的,仿佛能直接穿过相框看穿胡玲月的把戏。

胡玲月的心突突一跳,她本来就存着嫉妒报复的心思,可没打算让自己陷进去。

她不太确定,谢劲堂那么聪明剔透的人,能轻易就着了她的道吗?

胡玲月大字型躺在谢劲堂宽大的床上,鼻尖充盈着年轻男性清爽的味道,她思考困了。

谢劲堂冷水澡冷静后,一如往常在书房办公了一会,非常规律地准备十点睡觉。

暴雨初歇,光风霁月。月光洒在床上的小人脸上,温柔又皎洁。

绝美的小脸埋在他的被褥里,轻轻浅浅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