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去不利的,又藏匿了些日子。
那杨昊只待自己伤势有些好转,便是心急火燎地要回,哪里还藏得住。将身上的所挂玉佩悄悄留下给了那猎户作答谢之礼,自己趁了夜色便悄悄往南经由榷场潜回了宋境,到了那南归义镇,看到城门边到处贴满了寻找自己的官府告示,这才知道那辽国叛乱己平。
当地官员接了东京发下的搜人急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眼见着想多日子过去却是音讯全无,正急着,突见他自己回了,大喜过望,立时便安排了快马随行,杨昊这才不分昼夜一路疾驰地回了东京。
顾早听完了他这番经历,长长地叹了口气,爬着跪到了他身边,将自己的脸挨了过去贴到了他的脸颊之上,这才闭了眼睛喃喃道:“往后你若再出远门,我也必定要跟着你去的……”
杨昊不语,只是伸出手臂将她揽紧了,唇己是印上了她的。两人缠绵了一会,都己是有些面红耳赤心跳如雷了。
顾早抓住了杨昊探进自己衣襟里的手,跪坐了起来,气喘着摇头道:“你身上的伤还未愈,我这些日子怕也是不能了......”
杨昊望着她,见她因为被自己不停吸吮而泛了玫瑰色泽的双唇上还沾了一缕散落下来的发丝。眼若汪汪秋水的,又跪在自己身边不住摇头说不,只觉自己那欲望更是紧迫了。好容易压抑住了,长长吁了口气,低声央求道:“我只抱住你睡便好,再不动你。你若不信,就拿绳子捆了我手。”
顾早见他强忍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忍不住调皮地拿手隔了一层里衣轻轻弹了下他那硬处,听他抽了口气,这才俯到他耳边低声戏谑道:“看在你不要命也要赶回家的份上,我怎忍心叫它这样憋着?就当一吻赏英雄……”
杨昊用肘微微撑起身子,见她伏了下去,舌尖沿着他下腹一路向下,柔软的唇舌终是轻轻贴上了那里卷住,瞬间心旌荡漾,畅美无比,只愿两人情浓缱绻,天长地久。
次年四月,京中牡丹正盛。
东水门边沿着汴河一带,建了大大小小不下十座的庭园式酒楼,只生意最兴隆的,自然还是那家最早起头的方太楼。
今日这方太接却不是一般的热闹,大门外的地上就己经铺出了长长的红毡,高朋满座,进进出出热闹非凡。门口每经过一辆马车,骑过一匹马,边上闻风早聚集而来的乞丐们便蜂拥着围了上去朝客人伸出了手乞讨。
远远地又几辆马车过来了,最前面的那辆边上跟了几个家人模样的,有个眼尖的乞丐便己是叫了出来道:“那是太尉府的车子。听说这太尉府里的杨二爷是今日这酒楼做亲人家的女婿。这外面的女婿是太尉府的二爷,里面那个正做亲的是今科圣上钦点的武状元,酒楼老夫人想必是个活菩萨般的,才有这等福气哪,大家伙等车子来了,都使把劲叫唤,必定不会少给的。
他话音刚落,其余乞丐便都来了精神,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蓄势待发。
马车叮铃铃地渐渐近了,众乞丐正要围了上去。突见里面笑吟吟出来了头簪紫色牡丹,身着鹅黄衣的妙龄女子,身后跟了个小丫头,两人手里都拿了食盒和个钱匣子。
那些乞丐何尝见过如此容艳的女子,一个个看呆了。
那女子走近了乞丐,笑道:“今日我家老夫人嫁女在此办喜宴,最是心善,叫我给你们一人两个新出蒸炉的枣泥包,再一吊子的钱。烦请诸位大哥大叔们行个方便让个道。”说完便与身后的那丫头一道派分起了东西。
众乞丐得了吃食又有钱拿,见这女子笑语盈盈的,并未因了自己卑下而有轻看的样子。心中感激,一个个也学那些官人的样子作揖道谢,慢慢散了去了。
“蕙心姐姐!”
那女子见乞丐们都散了,正要和那小丫头一道进去,夹听有人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