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安排搬家,陆之奚的人也没有出面。

难道是因为家里出事儿?了?

蒋萤打开很?久没用?的微博,看了眼昨日访客记录。

一如?既往,陆之奚还有闲心偷看。

可奇怪的是,本该显示他ip的那栏变成了空白。

蒋萤退出微博,心想,他想看就看吧,

他整天跟那陶土姜饼人大眼瞪小眼,总比冷不丁在她眼前冒出来要好。

但她没想到,后面一连好几天,自己都在持续地失眠。

蒋萤不得不找上在复式公寓干过活的那位家政阿姨,问她之前清洗衣物的岩兰草凝露是什么牌子?。

阿姨说:“我?也不懂喔,那上面全是外国?字,是我?们公司老板直接送来的。”

蒋萤一听,只好作罢,可没想到第?二天那阿姨又?联系了她,说去公司问了一下,老板直接送了一箱过来。

阿姨还说,这个牌子?是不在市面上销售,之后蒋萤用?完了可以直接联系她,她再送新的过来。如?果?还需要家政服务,她立刻能上门干活。

蒋萤谢过之后,问起价格,对?方却?坚决不要她付钱,说是老板送的。她说直接给?老板付钱,可又?得知那老板也是受人所托,但背后出现的雇主并没有露面。

她向来秉持不白拿东西的原则,这回是第?一次犯了愁。

陆之奚彻底不见了踪影,但她的确需要用?这凝露。

思来想去,蒋萤准备等回北京再说,实在不行,到时候可以请戚闻转交。

时间一天天过去,蒋萤在成都的寒假生活也安定下来。

每天她不是去爸爸的店里,就是找个咖啡厅坐下,改论文、看文献。闲下来就和?俞斯言视频一会儿?,偶尔蒙绍有空了,两人就去大吃一顿。

陆之奚再也没出现,妈妈王歆也再也没出现。

一眨眼就到了大年三十,蒋志文这天关了店面,带着蒋萤去蒙绍爸妈家做客。

两家人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坐下来就像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