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云叹息一声,“不管她使了什么心眼儿,她最终还是嫁给了南城,成了人人羡慕的傅太太,她就是胜利者。”
“暮云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拆散他们的!”沈泊浠拍着胸口保证。
沈时染那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站在傅南城的身旁。
“南城昨天晚上喝多了,嘴里一直叫着时染的名字,还叫她别离开他,想必南城一定很爱时染吧,泊浠,你拆不散他们的。”想起傅南城之前说的那些话,江暮云的眼神就控制不住的冷了几分。
沈时染一个乡下考进城的本科生,有什么资格当傅太太!
“不可能!”沈泊浠直接否认。
他和傅南城是发小,他很清楚傅南城是个多么冷酷无情的人,说他爱上沈时染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不管南城爱不爱时染,你都别去拆散他们。”江暮云说得很急,似乎是格外的担心沈泊浠会做这样的事。
“行了,这件事先放一边,我知道怎么处理!”沈泊浠压下了心头的怒气,语气放软了许多,“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江暮云环顾四周,笑容从唇角处慢慢地晕开。
沈泊浠很快收拾好出门,上车后,他打了沈时染的语音电话。
沈时染刚换好衣服准备进实验室,听到声音,她只好拿起手机来看。
看到是沈泊浠打来的语音电话,犹豫了一下,接通。
“你是谁?”她故意这样问。
沈家每年春节的时候都会吃一次团圆饭,所有的旁支都会来。
她虽然每年都会去,但她只吃饭,不会和任何人聊天,和所有人都不熟。
说起来,也算是陌生人。
“沈时染,你个白眼儿狼!我是你表哥沈泊浠,有一年你来沈家吃饭,他们都欺负你是乡下来的,我还帮过你呢!你是不是忘记了!”沈泊浠扯着嗓门儿吼。
沈时染轻笑一声,“他们骂我是土包子,你的确帮我骂回去了,但是最后你却故意把我带到沈园的禁区,要不是我聪明,怕是早就饿死在沈园了,所以,你特意提醒我,是想让我记你的好还是记你的仇?”
沈家和她年龄相仿的表哥表姐表弟表妹很多,而她又是被赶到乡下的,那些人都笑话她是土包子,嫌弃她土。
他们嘲笑她,明里暗里使手段陷害她,甚至还向沈家的老太君颠倒黑白地告状。
她从来不会和他们起争执,也不会反驳。
但她会在离开沈园之前把所有的仇都报了。
就像沈泊浠那年故意带她去沈园的禁区,她离开沈园之前把沈泊浠骗到沈园的农场,让他和守农场的狗在一起待了两天。
听说他被救出来的时候高烧40度,身上多处被狗咬掉了肉,血肉模糊的样子十分吓人,他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时间才出院。
以前她在沈泊浠面前都不会吃亏,现在更加不会。
只要沈泊浠敢对她出手,她就加倍地还回去。
“那是你蠢!明明沈家所有的人都不待见你,你竟然傻傻地相信我的话!”沈泊浠大笑,“沈时染,你知不知道小时候我们都在背后怎么取笑你吗?说你像狗一样对我们摇尾乞怜!”
沈时染依旧满脸带笑,“那你知不知道我在背后怎么笑话你们吗?我笑你们明明是人,却连狗都不如!”
对于不在乎的人,任何语言都伤不了她。
沈泊浠说这些,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沈时染你个贱人,竟然骂我是狗!”沈泊浠对着话筒破口大骂,“你的嘴这么贱,活该得不到傅南城的爱!”
沈时染的声音有些散漫,“怎么?你想帮我得到傅南城的爱?”